手心——犹如某种岩浆,发出了滋滋地灼烧着的声响。
“他疯了么?”不仅是埃尔萨惊呼,连黛娜也十分惊讶。
“那是一把,汇聚了诅咒和痛苦的,以魔族在上一次战争中杀死的生灵心中的诅咒做成的枪,区区人类,想好好感受一下么?”拜尔德却显得挺冷静的,“不过这样的死法,可真是不好看。”
拜尔德这么说着,手上的那枚戒指,银白的戒托上,紫色的宝石像是某种兽类的眼睛,让人有些恍惚。
这宝石忽然闪烁出了一层光,台上的血魔的脚下顿时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法阵,法阵上浮,上面的花纹开始流转——那个所谓的传送已经开始建立!
当那支枪完全“融入”夏炎的手中时,血魔已经恢复了行动能力,她像是没有看到脚下出现的那个传送阵一样,身体前倾,抓住了夏炎的手:“你疯了吗?!”
这要承受多大的痛苦?
“那你呢?”夏炎只是看着她,反问——血魔顿了顿,一时间似乎没有听懂他的话——她呢?
她是不是也疯了?
血魔不知道该说什么,默默无言,对视的两人眼中没有什么含情脉脉的意思,却带着很多让人猜不透的情绪。
当!
两人都没人能说话,此时一支箭射出,另一支箭忽然将那箭给射歪,钉在了地上——麻薯拉弓的手仍旧保持着动作,看起来有些恍惚。
“夏炎?”血魔此时却没有时间考虑究竟是谁将那一箭射出的,她有些错愕地抓住了夏炎的手,因为后者有些无力地半跪在了地上——那把枪完全融入了他的身体,谁知道这还会给他带来什么?
夏炎咳嗽起来,血魔有些手足无措,不知道是无法确认此时自己的立场,还是无法确认夏炎此时到底是什么情况。
“他很快就会死,没有人能够承受如此大的负面影响——只要是人族,都是脆弱不堪的。”拜尔德看着这一幕,不知道是在劝解血魔还是某种讽刺。
更何况,虽然长枪已经不会影响血魔的行动,但是她身上还是有伤口,自己的力量也被艾伦蒂亚台抽得七七八八,曾经最强的她其实这个时候什么也做不到——但或许是余威犹在,没有人敢走上前来。
除了麻薯。
“麻薯。”血魔在一旁看了看夏炎,闭上眼睛片刻后又睁开,转向那个站在不远处的麻薯。
“啊?”麻薯还在考虑要不要过去时,却听到了血魔喊她。
她要做什么么?要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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