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来还有派去的人不敢说，在后面就在后面。

”表姨婆。“

两个孩子一起叫，规矩得很，抬起头来，脸上身上都干净了，整个人不一样，焕然一新的感觉，就算还是身着孝服。

还有戴着孝，可是样子。

“不用这样规规矩矩的，不用拘礼，你们睡好了，休息好了？”纪老夫人想是想，还是再问，同时让他们不要站着，可以坐下来。

坐下说吧，两个孩子看过来，不敢的样子，不敢坐，还是站着，看着她，纪老夫人看他们，还要说话。

张嬷嬷还有两个孩子带来的人派去的人，也不知道——

“老夫人。”张嬷嬷开口，纪老夫人盯着她，其余的人看向哥儿姐儿，和他们说了声什么，小声的。

“哥儿姐儿谢老夫人后听老夫人的。”

“对哥儿姐儿，老夫人说了你们就做，你们。”马婆子声音大起来，两个孩子看了看她们，还是不敢。

“表姨婆。”

“你们啊，你们太拘谨了，说了你们也不听，你们怕什么，不用怕，听我说的，过来吧。”纪老夫人无奈的叹气，干脆换了一个说法，伸手让他们再过去。

两个孩子这一下过去了，慢慢走近，看得纪老夫人不耐烦，走得太慢，快一点怎么了？

她觉得要做的多了。

张嬷嬷还有余下的看着，也觉得哥儿姐儿走得慢，老夫人会等够的，只是不好开口说。

纪老夫人待他们过来，抓住他们，一边一个：“休息好了？”再打量，凑近了打量起来更清楚更明白。

“休息好了，表姨婆。”两个孩子一起再说，手被表姨婆抓住，眼前就是表姨婆，又是这样，他们紧张拘谨，担心害怕别扭，情绪再次涌出来，且更严重。

纪老夫人看出来，想放开手，放开他们可能好点，手动的时候又没有，张嬷嬷她们还在看着呢。

“真的？”

纪老夫人目光观察着他们脸色，还有神情眼神，还有身上的孝服，脸色是比先前好了，眼神也不再那么茫然，先前是看整个人，如今是局部的，观察得更为的仔细。

张嬷嬷知道老夫人看到了。

她们看了老夫人也看着哥儿姐儿。

面对表姨婆更盯着他们的目光，两人不知道表姨婆看好没有，刚进来就感觉到，方才到现在表姨婆一直看他们。

“真的。”两个孩子一起。

“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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