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憨所骗,觉得杀不了他,才让开一条路让他走,当她回味到王憨一路劳顿,人困马乏,已是强弩之末,正是她杀他的好机会,却让她白白的放过了,后悔不已,便顺着他王憨去的方向一路赶了过来,真是来早了不如来巧了,看到他弥勒吴在与那蒙面人争斗,心有所动,便想助他弥勒吴一臂之力,因为他那能笑得迷死人的面容与姿态,给她留下了很深的印象,激起了她少女的芳心,看到他弥勒吴不是那黑衣蒙面人的对手,便显身出来阻止其两人的争斗,为他弥勒吴拉个偏架。
两人话不投机动了手。弥勒吴倒落个清闲,得到了**的机会,便坐在一块大石上,笑容满面地欣赏着二人的争斗。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虽然他弥勒吴不是渔翁,但能落得个**的机会,不管他与她谁得胜,他都能歇过来,积蓄力量,以应付胜者的挑战。
他弥勒吴虽然对她白衣女子有好感,但不知她的底根,是敌是有,他也估猜不了,女人心,海底针,谁知道她是干啥的。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他不得不加以考虑,往坏处着想,以防不测。
那黑衣蒙面人仍然是左手剑,右手拳。白衣女子竟然也是左手剑,然而她的右手不是握拳,而是握着一把锋利的的匕首,虽像是同出一门,但有所不同。
场中两条人影一黑一白杀在一起,犹是两条矫龙般翻腾滚跃,忽上忽下,交缠在一起,突见黑影窜起,仿若乌鸦飞扬,又见白影飞翔,犹是一鹤冲天,而剑气拳风却激起地上的砂石尘土到处飞扬。激斗中的二人一来一往,一冲一挡,彼此地出招换式,争强斗狠,欲把对方擒拿。
弥勒吴没想到其白衣女子也会有这么好的身手,不禁看得连连动容,因为自己和其黑衣蒙面人刚交过手,晓得其人的厉害,武功有多深厚,说实在的,自己只不过嘴皮子占了相应,而武功的确不是他的对手,而其白衣女子对付他却游刃有余,与他非但有来有往,似乎还占了上风。
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看她一个柔弱女子,竟比他弥勒吴一个大男人的本事都强,不由得暗想,若哪个男人娶了她这样的女人,说不定就得怕老婆,就得随她的意,讨妑欢喜,否则,她会修理你,但愿我能娶个武功比我弱的女人,不会怕老婆。
外行人看热闹,内行人看门道,弥勒吴看黑衣蒙面人败象已露,出招已发挥不出来威力,好似每一剑出手都被其白衣女子掌握了先机,处处受制于人,而其白衣女子却愈战愈勇,已将其黑衣蒙面人完全罩入了自己的剑光中,而出手凶狠,不留余地,看来,她是恨透了这个黑衣蒙面人,欲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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