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在一瞬间力毙了玄嗔,而又重伤了玄尘,说句行话,也就是“说时迟,那时快。”可王憨也当然耗损了内力,为不让面前的玄云道长看出破绽,他才故弄玄虚,让玄云道士认为他也不是他王憨的对手,不敢轻举妄动,故而三位道士只出两招半就立见胜负。
因为玄云的第三招只出了一半,见玄尘惨叫往后跌倒,便急忙半路收回递出去的那招“无常夺命”,嘶哑地问王憨:“玄尘......玄尘师弟的伤......”
王憨中气十足地回道:“他吗?因为我手下留情,死不了,死不了......”
玄云如释重负,手中剑亦已垂落,暗暗地叹了一口气。
王憨逼视着玄云道长说:“还打吗?我愿随时恭侯。”
玄云道士呛咳两声,长叹一口气,幽怨道:“小道友,你不愧称之为‘快手一刀’,‘武当三剑’三挫其二,再打下去似......似无必要,错过今日,武当一派当会再找你讨回玄嗔一命,因为你知道欠债还钱,杀人偿命之说。”
王憨守抚胸口创伤,故作胸怀大度道:“好,好,武当大家风范,我也不是小肚鸡肠,只要我‘快手一刀’不死,日后江湖道上随时侯教。经此一战,道长想必知我绝非是贪生怕死,敢做不敢当之辈,如果说为了讨回今日,我必奉陪,至于什么‘梅花门’一事,道长可另循线追查,他行他的道,我走我的路,这可不关我事......”
玄云目射精光,困惑地道:“你,你怎么说?”
王憨道:“我已说得够明白了......”
“你不是‘梅花门’中人?”
王憨心里发出轻叹,又是牵扯到“梅花门”,看来此“梅花门”像神秘的幽灵,已扰乱得江湖上起了风云,引起了江湖上人士的震惊,底气十足地道:“老实说‘梅花门’到底是什么东西,我还不十分了解。我‘快手一刀’疾恶如仇,独来独往,不屑与其为伍。”
玄云道长目不转睛看着王憨,相信他说的话是真。固然有的人善于掩饰、做作说谎,可是王憨现在的样子绝不像是说谎,因为从他的姿态及说话的底气,没有显露出他的心虚和不自在,何况他也没有掩饰的必要,更不适合他敢作敢当的性格。
玄云的身躯有些轻颤,内心更是忐忑不安,矛盾之极,因为若王憨不是“梅花门”中人,那么今天这场决斗,岂不是打得莫名其妙,如此荒唐?按说是自己“武当三剑”无理在先,首先向人家予以挑战,而人家是后发制人,出手有理,自己落得个丢人惨败,自寻其辱,此能怪谁呢?
王憨看玄云道长垂头丧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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