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憨反唇相讥说:“她虽然死了,但她却死不瞑目,在她死前却告诉我一个天大的秘密,那就是她不是‘梅花门’幕后操纵者,而真正的‘梅花门’幕后的操纵者却是另有其人,也提到什么殷非......”
皇甫玉龙说:“她当时已是快死的人,说不定是拿那假话来蒙骗你,让你不要记恨她,反正是死无对证。”
王憨道:“人之将死,其言也善,鸟之将死,其鸣也哀。我相信她说的话不会骗我,因为她给我提供了一个对我有利的证据,而对你来说可是一种悲哀。”
皇甫玉龙似乎做贼心虚,不由得身子抖动了下,掩饰的咳嗽一声,耸一耸肩,无可奈何地道:“女人心,海底针,难道她也说我是什么殷非?真是自己一身净毛衣,还说人家是妖怪......我也不知是哪里得罪了她,可能是我因护朋友二少李侠得罪了我的妹子玉凤,因为她孙飞霞与玉凤交好,才牵怒于我吧!唉!欲加之罪,何患无词?据我所知,她孙飞霞家里的管家叫殷非,说不定她指的殷非可能是她的管家......”
王憨说:“不是,不是,她不会把猪毛按在羊身上,驴蹄子按在马腚上,据我所知,她家管家叫殷非不假,我对那个殷非的所作所为是有所了解的,虽然他做了一些苟且见不得人的丑事,但我明明看见那天夜晚在她孙飞霞的后园,其却被一个鬼秘幽灵似的蒙面神秘人用暗器给打死,可那致其于死的暗器竟是那‘梅花倒刺’......”
皇甫玉龙说:“既然他殷非已死,还能与我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还要硬指认我是殷非?真是岂有此理......”
王憨说:“真殷非已死,可假殷非还在江湖上作乱,扰得整个江湖人心动乱,不得安生......”
皇甫玉龙道:“你说的话使我越来越不明白,难道他殷非没有死......”
王憨说:“他殷非确实死了......当我去查证时,回来却发现他殷非的尸体能在极短的时间内尸骨无存,化为灰烬,显然是有一鬼秘幽灵在他的尸体上做了手脚,施用了化骨肉的一种毒药,显然下毒之人是懂得药理的一名高手。”
皇甫玉龙避开王憨犀利的眼光,说:“你别这么看着我?我只是个治病救人的郎中,一生只顾救死扶伤,不涉及武林的打打杀杀,恩恩怨怨,这对我能有什么关系呢?”
王憨说:“可她死前却说出了关键性的一件事,那就是有人冒充弥勒吴对她实行非礼......”
皇甫玉龙截话道:“这件事我听说过,不是有人冒充,真正是他弥勒吴所做的事,怪不得孙飞霞对弥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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