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后帮夫妻二人安排了不错的工作。齐德隆感激得不要不要的,对于他和妻子之间的流言他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一方面感激妻子的姐夫,一方面也是真的不敢得罪于他。当真要是当面对质起来,夫妻二人的工作不保不说,黑白两道都有关系的姐夫也不会善罢甘休。说实在点齐德隆自愿认怂,戴上了那顶绿油油帽子。他把唯一的希望唯一的快乐都寄托在了儿子身上,直到那次儿子出了意外需要输血。
恼怒的齐德隆质问妻子,妻子无法再隐瞒,承认孩子其实是姐夫的。齐德隆万念俱灰,生活了一下子没了任何彩。他整日以酒精麻醉自己,过起了醉生梦死的日子。
那晚他在外面喝得酩酊大醉,回到家里还没进屋就听到妻子和姐夫亲热的声音。这个一向老实懦弱的齐德隆在酒精的作用下再也无法忍受,从外面操起一根钢管冲进屋里。正在苟且的二人猝不及防,混乱中受了伤的姐夫拎着衣裤夺门而走。妻子不顾一切地抱住他的双腿声泪俱下,不让他去追并祈求丈夫原谅自己。然而这时候的齐德隆除了愤怒就是愤怒怎么听得下去?一顿乱棍直到妻子倒在血泊之中。这么大的响动惊醒了另一个房间睡觉的孩子,睡眼朦胧的孩子看到妈妈倒在血泊中顿时吓得大哭。齐德隆怕孩子的哭声引起邻居的注意,挥手一棒打在孩子的头上。孩子不哭了,这辈子也不会再哭。
余怒未消的齐德隆又跑到妻姐家,叫开门后不由分说一顿乱棍,很快妻姐和妻姐的两个孩子失去了宝贵的生命。这个时候,姐夫正好回到家里。原来仓促出逃的姐夫首先没有回自己家,而是找了个诊所处理了一下胳膊上的伤口才返回来。他哪知道,自己的妻子和孩子早已遭了毒手,等待他自己的也是死路一条。
“打死他!打死他一切就结束了。”
脑海里一个充满魔力的声音在指挥着他,让他不能抗拒。当最后一棍子打过之后齐德隆似乎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有一种虚脱的感觉。看着几具血肉横飞的尸体他恍然觉得自己只是做了一场梦。忽然他感觉到一阵冷,丢掉棍子没命似的跑了出去。这之后他就如丧家之犬东躲**,这天晚上终于躲到这个砖厂。
齐德隆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和安宁说起这些过往,但说出来后确实觉得轻松了许多。人是群居动物,无论怎样孤僻的人也离不开群体,也需要与人交流。
听他说了这么多安宁觉得他的情绪似乎平稳了许多,于量吵嚷着饿了。其实他是吃过晚饭出来的一点也不饿,但他猜想齐德隆流亡中肯定包含不规律,自己一吵吵说不定勾起他的食欲能创造个摆脱魔掌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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