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崎岖诡谲,他还是能一点点儿的吸收消化,最终理解记忆。然而今日荣宜郡主所说,却如云里雾里,无论如何也抓不住要点,更遑论理解感应了。
荣宜郡主见他发愣,不由好笑道:“是了,你这家伙情窍未开,跟你一下子说这些高明的,你不能理解。现在我倒是相信,比起喜欢男人,你更像个思无邪的孩子。也对,你才十五岁吧?男孩子总是成熟的晚些,虽然大部分人这时都懂些人事了,但也有不开窍的。”
江鼎道:“倒不是这个缘故。”
他已经二十了,怎么能用不开窍来形容,那不成傻子了么?
他绝不接受自己是傻子,在某方面“傻”也不行。
荣宜郡主笑眯眯道:“反正今天就说到这里吧,去练剑吧,准备好新年祭才是正事。至于其他的,回头可以聊啊。”说着转身出门。
江鼎又怔忡了一阵,才抓起雏鸣剑出门,将杂虑抛开——比起莫名其妙的感情论,剑法实在是太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