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你见过的还多。”
陆天舒说到做到,将几人带到江边,不知从哪里叫了一只宽敞的渔船,叫船伙开船顺流而下,现捕捞江鲜吃,又取出自己带的佳酿,道:“若在平时,这等好酒需要用小杯慢慢品。但今日咱们兄弟重聚,小杯喝酒简直寒碜,我便大方一回,用大碗。”
当下找渔家要了粗瓷的大碗,每人搁了一个,满满倒上琥珀色的酒浆,酒香四溢。
到了江鼎时,陆天舒道:“你不行,你小孩子,只能喝小杯。”
江鼎好笑,他本来不贪杯,但还是争辩道:“我也不是小孩子了。喝酒算什么?您三位醉了,我还没醉呢。”
江雪涛笑道:“你就旁边看着吧。一会儿我们都醉了,你看着点儿,别让人把我们的包袱顺走。”
江鼎笑道:“既然如此,我还就不在这里凑数了。外头凉快凉快去。”说罢端了一杯酒,走出舱外。
陆天舒望着江鼎出去的背影,道:“二弟,佳儿难得啊。我看这孩子的出息,我们想象不到。”
江雪涛眯起眼睛,道:“哪里哪里。大哥过誉了。”
陆天舒好笑道:“我夸你呢么?我夸江鼎呢。你还替他谦虚呢?”
江雪涛笑道:“有什么区别?”转头对甄元诚道,“三弟,之前我儿对亏了你照顾……”
甄元诚道:“你可别为这事儿谢我……”
江雪涛道:“我自然不谢你。你若不是我兄弟,便是对我有天高地厚之恩,我自然要做牛做马的谢你。但你既然是我兄弟,照顾我儿,也是分内的事,我干嘛谢你?但我要敬你一杯酒,必须干了。”说罢端起碗来,一饮而尽。
甄元诚道:“那个自然。”也是一碗干尽,但觉一股热线从喉咙留下,暖到心里,全身一震,骨节“咯咯”作响,仿佛打开了几扇门一般,无一处不舒坦。
他从未经过这般情形,道:“当真是好酒!喝完身体都轻了。”
陆天舒疑惑道:“我这酒好像喝起来没那么大反应啊……”
话音刚落,便觉一阵澎湃的真气从甄元诚身上散发吹来,霎时间吹得小船摇晃起来。
江鼎从船舱外钻进,道:“叔父心结已开,前路无碍,要结丹了。”
陆天舒长出一口气,道:“兄弟……咱们又不能好好地喝顿酒了。”
接丹说难也难,说容易也容易,一旦机缘到了,立刻便引发天劫。只是江水下游皆是寻常百姓家,不适宜渡劫。陆天舒将渔船买下,让船家上岸,催动小船逆流而上,遁入深山。
到了山中,第一道雷劫下来,登时鸟兽惊走,露出一片白地。
甄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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