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卫姑娘当作最亲近的人,可她却总是显得有些疏离,听她的意思,似乎短期内都不会想成亲。
转身离去,站在空荡荡的院子中,穆乘风猛然听到衣袂飘动之声,抬头望过去,却见是厉行渊坐在远处某个房顶上,抱着个酒葫芦,对月狂饮。
这一瞬间,他忽然生出一种同是天涯沦落人的错觉。
远处的厉行渊,忽然冲着他挥了挥手,带着邀约之意。
飞身而起,穆乘风坐到厉行渊的身边,却是默默无言,并没有什么要说的。
厉行渊灌了一口酒,“穆兄弟,还以为你比我强,哪里知道都是一回事,哈哈,被关在门外了吧!”
“休要胡说,我与卫姑娘又不曾婚配,哪里进她闺房。”
“口是心非,我们这等一心苦修的人,为了保持血气,憋到内窍期还算好的。如我这般为了报仇雪恨,一直憋到外窍呢!”
心中明白厉行渊在说胡话什么,穆乘风脸上顿时发烧,可是,这浑人说得其实正是他心中所想。
其实也不尽然,除了当初对表妹,还有如今的卫小歌,即使旁的女子再美,他也从不曾看过半眼,也从未想过与任何女子亲近。
见穆乘风脸上泛红,却不接腔,厉行渊嘿嘿笑了笑,“你家这口子,看着像个柔顺的小姑娘,其实性情执拗得很,我看你还得等很久。来,先给你点好东西瞧瞧,免得往后出丑”
卫姑娘的确有些执拗,一切都有主张,穆乘风正愣神想着,旁边的厉行渊忽然递过来一本精美的册子。
“拿去瞧瞧,看在咱们同病相怜的份上,这本送给你了。”
穆乘风随手翻了一页,顿时满脸呆滞。
如捧着烫手山芋似的,他猛地将册子丢回给厉行渊,“厉兄你还是自己留着吧!”
厉行渊瞟了穆乘风一眼,再次大笑,“就知道你从未见过这好东西,咱们都是大男人,你羞个什么劲。是男人就得懂这些,不然事到临头,你都不晓得该如何行事。”
穆乘风有些悻悻,可刚才翻到那让人面红耳赤的画面,却好似刻在脑中似的。
一时间更是怔然。
房间中的卫小歌,却是倒在枕头上便沉沉睡去,完全不知道厉行渊和穆乘风嘀咕了些什么。
隔天一早,她仍旧早早醒来,与往常一样,打拳炼体,一切照旧。
危楼卖酒不卖饭菜,连酒都是从别出买来的。早餐是段添财做的,他却和钟大有两人拌了半天的嘴,表示姓钟的好吃懒做,简直太不像话了。
狐姬若无其事,拿眼睛不断瞟着穆乘风,却是对显得有些粗鲁的厉行渊不屑一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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