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苦功,摔琴与禾木都已经晋入相当于【道门】第二境的修为,所以禾木对于摔琴避让两个修为远不如自己的邪派修士,心存不满。
摔琴自然不是胆小怕事,只不过如今到了神州腹地,乃是道门五宗的天下,处处都有道门五宗的枝叶,说不准哪一个小宗派就是道门五宗大长老的私家传承,所以她晓得持重。
转眼,两人甩掉身后的追兵,回到落脚点。
李宏和端木幽兰正在用功,潘畅几人也在打坐,只有广凌修行的是剑术,对内功要求不多,所以坐在原地发呆。他望着半空,听见遁声心生疑惑,见摔琴与禾木落剑,禁不住问道:“南山风光如何?……咦?那远空似乎有人驾剑?动静极大,是不是在追赶你们?”
禾木小脸一沉,撅着嘴埋怨道:“连你都听见遁剑声了?……气死我了!”
“怎么?莫不是遇到邪魔外道?两位姑娘可吃了亏了?”
一句话说得摔琴俏脸一红,她朝着广凌摆摆手:“在南山外遇到两个穿黑衣的剑宗弟子……言语有些轻薄罢了,并无大碍……”
“还无大碍?”禾木委屈极了,终究是忍不住,于是将前事简单一说。
广凌闻说果然是遇到歹徒了,顿时义正言辞地说道:“此地乃是【崖山】境内,是我祖父的根基所在,竟有邪门歪道敢在光天化日之下骚扰两位姑娘,你们稍坐,待我将歹人擒来!”
潘畅,孔庆和赵珏听见几人纷说,也都睁眼起身。潘畅奇道:“【神都】附近,没听说过有什么道门旁支啊?”
孔庆也点头:“不过,上一次咱们到神都附近来,也是五十年前的事了。咱们以前不常在世间行走,消息不够灵通!或许是【崖山】新添了旁支也未可知。广道友把人擒来,先问个清楚。若真是【崖山】外门旁支,那必须得好好教训一番!若不是,此事还得报知须弥子前辈知道,在【崖山】眼皮子底下开宗立派?那可是侵门踏户的大事了!”
赵珏身为女弟子,闻言自然是同仇敌忾,忍不住地感叹:“最近几十年,道门五宗真是不一样了,大道士们对眼皮子底下的事是越来越不关心,小道士离山历练是越来越难。凡人们都快记不得道门五宗是做什么的了!只能是咱们这些修入第二境的道士多多行善,才有希望力挽狂澜了!”
赵珏陪着摔琴和禾木说话,广凌早已经一跃升空而去。
两个黑山剑派的弟子追得辛苦,却兀自沉湎在自己的幻想中无法自拔,完全没有想到对方的修为远在自己之上,自己这番追去,岂不是以卵击石,不自量力?
正在催剑,眼前一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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