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别人说出来的话，跟自己亲自验证出来相比，其中还是有很大不同。

正是因为她的这一个提醒，瑾才知道了很多事情。

哪怕有些事情被抹除了，但存在了就有痕迹，依照他现在的修为，想要查清楚易如反掌。

..........

“我该叫你什么呢？林嫣或者媚？”瑾看着林嫣陡然瞪大的眼睛，恶劣地咧嘴一笑，心中全是快意，果然，哪怕装得如何不在意，也掩盖不了他心中的恨。

“原本我是不打算追究了，不过你自己要找死，看在以往情分上我成全你。”

知道真相之后，若不是还有理智残存，他当时就了结了林嫣。

可惜啊......

哪怕是一条狗养在身边，时间久了也会有感情，何况林嫣是个人，上百亿年甚至更久的时间，哪怕知道了真相，他还是选择了放过对方，现在看来，显然对方是不愿意放过他。

果然心软要不得。

“你...你怎么会知道！”嫣一脸恐惧地看着瑾，一切都已经被揭穿，她最大的依仗也没有了，命随时都有可能没有，她当然会非常惧怕。

这一刻她无比后悔。

“都怪你！都是你！若不是你的挑唆，我怎么会...怎么会....”

听着她的自言自语，瑾挑起了眉头，眼中闪过一道暗光，望着林嫣背后的黑气，他声音冰冷地说道：“你确定还不出来？”若不是有约定，对方还有些用处，他可不会这么客气。

两次都算计到他身上，真当他是个软柿子，想怎么捏就怎么捏吗。

闻言，一团黑气缓缓从林嫣身体中飘了出来，“蠢货就蠢货！”尖利的声音落下，在林嫣既生气又害怕神情中，黑气同时也消失得无影无踪，见此，瑾并未追击。

反正还有见面的机会，报仇不急于一时。

看着瘫坐在地面上默默垂泪，可怜兮兮的林嫣，他眼中闪过一丝厌恶，真是一如既往的好演技，好得他都忍不住想要直接动手了。刚刚抬起手，回想着唐月说的话，他眼神微微眯起把手放了下来。

“看来我猜测没有错。对了，有时候报仇不一定要亲手杀掉仇人，毕竟也是一起长大的情谊，亲自动手不太合适，不说其他，至少会影响心情。

林嫣现在的执念就是雾散真人，你不觉得让她亲眼看着雾散真人灰灰湮灭是一个很好的结局吗？求而不得，呵呵，相信林嫣应该会很满意。”

知道真相之后，他第一时间就找到了唐月，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了他。可能是他眼中杀意太浓烈，唐月当初说出了这样一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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