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啃着上头的东珠。
“你,不喜欢,我这,有别的。”怀姑娘起身去隔壁拿了一套绯的衣裙过来,说不清用的什么染料,深深浅浅的绯融合在一起,宛如水墨画一般。衣襟处绣着精致的兰草,就连袖子也是精心处理过的,宽大的广袖绣处亦绣着连绵的兰草。
这样的衣裙沈兮从未见过,只是观其样式该是大齐的风格。
怀姑娘将衣裙放到了她的面前,“前日,殿下,送来的。”
“阿昱?”话刚出口沈兮就羞红了脸,这几日怀姑娘没有问,她也就没有说,只是这声“阿昱”,实在过于亲昵了。
怀姑娘心中了然,却没有指明,仍是向她嘱咐着,“叫你,别忘了,簪子。”
沈兮此刻才想起那支被她仍进最底层的梅花簪,待怀姑娘走后她急忙把簪子找了出来,上好的白玉在烛光下更显温润。
自回京后她还未见过他,虽有些羞涩,到真的有些思念。
第二日,沈兮换上了那袭绯衣,用白玉簪挽了一个简单的发髻,整个人明媚而清爽。
她向怀姑娘拜别之后便上了沈府派来接她的轿子,一路朝相府而去。
算起来,她该有十几年没有回过那个地方了,自当年离家之后便再未回去过。
起初是迫于无奈,后来是真的不愿再回到那个勾心斗角的宅子里,若不是这回沈清浊派人一趟又一趟的请,她或许还是能躲多久便躲多久。
轿子在相府门前停下,周围围了一圈看热闹的百姓,待见到下来的沈兮之后却不免有些失望,这位小姐的面上覆着面纱,根本无法看清容貌,只是一身气度到是极高贵优雅的,竟叫他们不敢直视。
沈清浊带着相府众人在门前等她,她盈盈行礼,唤了声,“父亲。”
沈清浊急忙伸手扶住她,“回来就好,回来就好。”眼里是一个作为父亲见到女儿平安归来时的激动和想念。
沈兮不由又想起那日赛尔说的话,这样一个恪守礼教的文人,当真那般卑劣吗?
沈清浊带着她进了相府,向她介绍了些府里的近况。
在场众人中,她唯一有些印象的便是孙姨娘和柳姨娘,还有一个少年,大约十五六岁的样子,便是她唯一的弟弟沈铎。
沈铎见了她很有礼貌,向她问好唤了声长姐。
只是左右没有看到沈妧,她不由有些疑惑,“怎没看见二妹妹?”
说到沈妧,沈清浊面就有些不佳,似乎很不愿提及。还是柳姨娘向她解释了情况,“二小姐昨日染了风寒今日不好吹风便没来。”
沈清浊冷哼一声,却没有说什么。
沈兮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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