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陆延赫拿着一束红色郁金香花束进了病房里。
躺在病床上的女人安静地睡着,右手手背上扎着针,吊瓶里的点滴匀速着往下滴,她手背上那淡青色的血管脉络清晰可见。
男人熟练地将原本放在花瓶里的郁金香拿出来,重新换了水,换上新的花。
花朵开得很美,烈焰般的红色,给素雅的病房里添了一抹亮色偿。
郁金香恬淡好闻的香气渐渐着在房间里飘散着,香味不浓烈,算得上刚刚好。
他坐在病床边放着的椅子上,静静地看了女人一会儿。
她只是暂时地睡着了,这么坚强的女人,到最后还是能醒过来的吧?
陆延赫抬手拍了拍女人那只没有挂点滴的手,“阿景,你这么顽皮,睡了这么久也是时候该醒醒了。告诉我,你不会睡太久的对不对?”
病房的门被人从外面打开,陆延赫转头看过去。
是看护端着脸盆进来。
看护阿姨没想到陆延赫这么早就过来了,有些惊讶。
她端着脸盆过来,放在床头柜上,“陆先生怎么这么早久过来了?吃过早餐了没有?”
这脸盆的水是要给景郁擦脸用的。
“顺便过来看看。”陆延赫起身,接过了看护手里的活,“让我来吧!”
看护连连点头,将位置让了出来。
水是温热的,陆延赫熟练地将毛巾浸入水里打湿,再将多余的水拧掉,动作轻柔地帮着女人擦脸。
他的动作不算生疏,温热的毛巾从女人的额头缓缓着移到下颔。
女人长的很美,不论是醒着还是睡着都是一般的美,美丽这个词用在他的母亲身上这样都不为过。
她的美带着点古典的气息,不是千篇一律的美人。
他记得,小时候的印象里阿景是最喜欢打扮的,既干净又漂亮,阿景跟很多她这个年纪的女孩子一样,都喜欢逛街买衣服,打扮得很靓丽。
那个时候,站在威严略有些古板的父亲面前,更多的像是老夫少妻。
也对,阿景本来就比父亲小太多,嫁给陆治成,是委屈了她这样一个小姑娘。
陆延赫低着头,拿着温热的毛巾仔细地擦着女人的手背。
站在一旁的看护,看着陆延赫的模样很自然地也不敢贸然地搭话,这样的平静,不能打扰了的。
陆延赫替女人擦完脸洗完手,便将毛巾放置于一旁。
询问了看护,她最近的情况。
看护把从医生那里了解到的都跟陆延赫事无巨细地全部说了,她从医生那里学到一套帮助康复的按摩手法,每天早晚都会做上一次,在下午会读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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