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人物,出了这种事,无论什么结果他都讨不着好,如今只能设法安抚民心,别刚缓过疫情,又来暴乱,那他干脆去死一死算了。
襄河县丞大嗓门一吼,又有兵士们出面镇压,民众的喧闹声渐渐淡了些。
“是这样吗?”慕清秋轻声问,脸上看不出喜怒。
老妇人一愣,连连点头:“是、是这样!”她眸光有些躲闪,心里有些发毛,忍不住偷偷看了眼卢太医。
“哦!那你还记得卢太医的手札,是什么样子吗?”慕清秋问,神色间略带思量。
“是、是……”老妇人被问的有点慌,本来就是无中生有的事,让她说个所以然来,没准备这方面的台词啊!怎么说?
卢太医没想到慕清秋会如此镇静,见事态有些脱离掌控,赶紧出言阻挠:“昭安县主……”
“卢太医,我在问话,请不要打断!”慕清秋突然转头看过去,厉声喝道,她眸光犀利言语果决,卢太医心头一跳,本能的缩了缩脖子住嘴愣住。
喝住卢太医,慕清秋又继续问老妇人:“我随身只带了两本手札,你确定你没有记错?你从卢太医那里拿了医书手札是给了我?”
看似再平常不过的话,却是慕清秋的暗示。
老妇人常在慕清秋居住的院落里洒扫,她见过慕清秋的手札。
慌乱的老妇人被慕清秋一提醒,果然眸光一亮,已经不知道自己的立场在那里了,生怕回不了慕清秋的问话,背后人给他许诺的报酬不能兑现,当下接着慕清秋的话头说:“是、是黄皮书,草绳扎的,有这么厚。”
老妇人一边描述一边形容,慕清秋嘴角微不可见的弯了弯,拿出一本黄皮草绳扎的手札,眸光严肃的继续问:“是这本吗?”
“是!”老妇人刚刚描述的就是她见过的,正担心自己描述的不够详尽,见到慕清秋手里的东西,条件反射的答了一声,声音嘎嘣脆的。
“不是!”卢太医脸黑了,他回过神见慕清秋拿出个手札,当下心里就道要遭,听慕清秋问话,赶紧否认。
话一出口,心道糟糕,发现自己的嗓门没有老妇人的嗓门大,众人的注意力原本就在老妇人身上,如此一来就造成,众人只听到老妇人的话,没留意卢太医说什么。
卢太医暗大大的松了口气。
慕清秋靠近老妇人,在她眼前,翻了翻手札,似乎仍有些不确定的问:“你没有认错吧!”慕清秋神色冷静,声音轻柔,似带着某种安抚人心的蛊惑。
卢太医见慕清秋反复核问,心头一跳,分分钟变了脸色,他焦急想拦,却被元玄充满杀气的眼神再次震到,一个晃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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