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样,心里头不太好受。
但是有求于人,她也只能先将侯夫人的尊贵和矜贵放在一边,其实前几个月她已经寻了几个杏林高手瞧过身子,甚至连宫里头的太医也惊动了,到底还是无用。
加之三女褚纯前些日子带着两个孩子与丈夫和离,侯夫人知晓后更是一气倒下。
若素对侯夫人笑了笑,见她面前已经上了好茶,便知道药堂里的下人也算是有眼力,知道侯夫人惹不起,不过若素如今也不想招惹这位被丈夫娇惯坏的侯门夫人,毕竟今后很有可能同出入一个门户。
“药堂人多嘴杂,夫人要是不嫌弃,且随我去后庭走一趟,您放心,虽然师傅不在京上,我虽不才,倒也得了师傅真传一二,断然不会有误诊之,只是不知是夫人身体有恙,还是褚三姑娘?”若素巧笑倩兮,目光坚定如铸,大有独当一面的气势,就算嗓音有些清甜,也不损气度。
侯夫人和褚纯面面相觑,心道这白若素是怎么认出褚三姑娘的。
话,褚纯也与她的二姐一样,也是嫁到了南直隶,对方同为公卿名士,是当地周姓大户,前些年还励志图勤,倒也是为了能配得上褚家这桩姻亲,可到底高皇帝远,褚纯接连生了一儿一女后伤了身子再不能孕,儿子也不幸夭折,婆家就开始坐不住,相后塞了几个美貌的通房进了那男人的房里,还闹出了不的动静。
这让一贯被人高捧着的褚三姑娘难以接受,有个通房有孕后,褚纯就逼着他家夫君写了休书,自个儿则连夜带着嫁妆和两个女儿回京了。
周家碍于褚家在京城的势力,也不敢前来要人,那周公子已有举人的功名,更不敢把事情闹大,影响两年后的春闱。
要知道当朝选拔官员,才学相貌是其一,名誉品性则是其二。
周家人一心想要男孩继承香火,只能放弃不能再生育的褚纯。
“母亲,白姑娘的是,咱们还是去后庭话,此地人杂,怕搅了您的清静。”褚纯性子与褚兰相比,要稍微温和些,到底是当了母亲的,一举一动都有了为人母的顾虑。
侯夫人揉了揉眉心,由褚纯扶着从圆椅上站起,也不对若素道谢,直言道:“白姑娘带路吧。”
长子因为上回一事,一直在与她置气,连封家书都没寄回来一次,对此,侯夫人心里头将所有怨气都怪责在若素身上。
只是眼下,她不好责难,一来她找若素是真的身子不适,二来万一让长子知晓了,他一气之下暗中与若素暗度陈仓,那就是得不偿失了。
侯夫人竭尽全力保持着贵妇人的一贯做派,咬着牙忍着痛苦,也要在若素面前展现镇北侯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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