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一脸莫测的神情看向哑妹。
哑妹回视赵骋,仿佛在看一个傻子。
她不知道赵骋哪根儿筋搭错了,说了半天是什么意思?
而且,看赵骋的得意模样,刚才那话仿佛是故意说给她听的。
可是,那和她有毛线关系?
哑妹这样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赵骋却愈发的高兴了。
这说明,哑妹根本就没有把刚才的话放进心里。
换言之,也就是没有把床上那个病秧子放进心里。
那个病秧子都有了这么两个俏丽的通房丫头了,哑妹却丝毫不介意,当然是对那个病秧子没有什么想法了。
赵骋才不相信,凭哑妹的性子,会允许自己的男人拈花惹草,朝三暮四。
即便那花儿呀,草儿的,只是大户人家最为普遍的通房丫头,将来生了孩子,也最多不过是个姨娘,是个妾罢了。
赵骋很明白,有着那样一双清冷眸子的女子,眼里是不容沙子的。
只这一点,床上那个病秧子,就会被哑妹三振出局的。
想到这儿,赵骋又有些感慨。
难道,这就是他堂堂帝王,却拒绝了无数女子投怀送抱,一直洁身自好的原因?
他就是为了面对哑妹时,能理直气壮?
书香听了赵骋的话,终于明白了赵骋的意思,不由的小脸一红,喏喏的张嘴就要解释。
虽然家里的大夫人早就明确的说过,她和书袖就是少爷的通房丫头,并且月例银子也早就按少爷房里人的份例发放了,但是她和书袖并没有和少爷
想到这儿,书香晕红着小脸,不由的抬眸,偷偷向白若尘看了过去。
少爷是那样的高贵,那样的出尘脱俗,少爷就是天上的云,而自己不过是地上的泥。
她知道,自己即便是做少爷的通房丫头,也是不配的。
而她,也确实没有过那个奢望。
白若尘神情淡然,仿佛明白书香的意思,对着书香轻轻摇了摇头。
书香立刻闭嘴,低下了头。
这时,书袖端着一个铜盆走了进来。
赵骋一见,原本好了的心情,又堵心了。
他又想起了哑妹给白若尘针灸,并且摸了白若尘脚丫子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