璋……如果他真和她一样的回来了,她就不能露出一星半点的马脚,否则,她就死定了。
“好!”水莲连连点头,她也是这么想的,大夫说了,姑娘的病,一定要静养,管家就没法静养。
“你去找一趟大乔,跟他说,往后大爷出门,让他多跟着侍候车马,如果大爷问,就说大乔有点功夫,他跟着大爷出门比别人合适,告诉大乔,留心大爷见了什么人,态度如何。”
李桐吩咐水莲,水莲忙站起来,“我这就去。”
三月里,春花烂漫里,金明池开放了。
离金明池不远,以爬满一整面墙、扑天盖地的木香闻名的凌云楼里,坐无虚席。
姜焕璋坐在凌云楼对面的茶楼里,捏着茶杯,有些焦躁的紧盯着对面的凌云楼。
他在这里等了三天了。
头一次见到皇上的情形,他记的一清二楚,可那天究竟是哪一天,他竟然记不确切了。
独山从对面楼里一溜烟跑过来,一口气跑到姜焕璋面前,“爷,打听到了,说是订了正对着木香墙的木香阁。”
“嗯,”姜焕璋眼睛亮了,“什么时辰过来?你订了哪间?”
“爷。”独山一脸苦相,“塞了一个足足二两的小银锞子,就说了句订了木香阁,再问,就一句不肯说了,一句话二两银子,爷,这也太……”
姜焕璋气的将杯子里的茶叶茶水泼了独山一脸,这几天,最让他气闷的,就是满府上下这股子穷酸气,他绥宁王府什么时候缺过银子?
银子算什么东西!
“雅间订了没有?”姜焕璋咬牙问道。
独山顶着淋淋漓漓半脸茶叶,腿都哆嗦了,“回……回爷,雅间不论人多人少,一个人也要五……五十两现银……五十两!”
独山五根手指岔的开开的,举到姜焕璋面前乱摇。
姜焕璋被独山这五根手指气的眼前一阵接一阵发黑。他交待过他多少遍,别管银子,只管把事情办好,他还两只黑眼珠子还是只盯在几个小钱上,眼看就要坏了他的大事!
“外头是谁跟出来的?”姜焕璋强压回怒气,大事要紧。
“回爷,是大乔赶的车。”独山声音都有点抖了,爷这几天跟从前大不一样,脾气大的吓人。
姜焕璋一怔,他记得大乔,那一年他到河北赈灾,半夜里船翻了,是大乔把不会凫水的他救到岸上,那些野兽一般的灾民涌上来的时候,大乔背对那群野兽,将他护在怀里……
“叫大乔进来。”
大乔跟在独山后面进来,姜焕璋满意的打量着大乔:气红润,双眼明亮,靛青绸长衣,腰间扎着根靛青滚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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