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府,以及前些年陆陆续续或当或卖的几家铺子和几处庄子,又新添了两处庄子,一处五百二十亩,一处六百三十亩,今年二月,李氏嫁进绥宁伯府,听说嫁妆极其丰厚。”
晋王眼睛微眯,北望看了他一眼,接着道:“满月酒之后第三天,李氏摔倒,额头伤的极重,胡大夫,赵大夫,和孙太医都过府诊过脉,赵大夫和孙太医现在绥宁伯府出诊,我问了胡大夫,说伤的极重,听说,李氏是被姜焕璋的胞妹姜婉和姜宁推倒的。”
晋王眉头微蹙。
“昨天傍晚,前翰林学士顾名扬的孙子顾有德和顾有德的儿子顾思贤到绥宁伯府吵闹,说姜焕璋拐走了顾有德的嫡长女顾芳泽,顾芳泽确实在绥宁伯府,但是不是姜焕璋拐带,小的还没来得及打听清楚。”
“嗯,接着说。”
“顾有德和儿子顾思贤以告官威胁,让姜焕璋拿十万银子,算是他纳了顾芳泽的礼金,据说,姜焕璋当场点了一百张千两一张的银票子,统共十万两,给了顾有德父子。”
“这信儿确切?”晋王惊讶极了。
北望点头,“确切,是绥宁伯府上当天当值的门房说的,这门房今天不当班,我装作偶遇,不过十个大钱,就问什么答什么,倒的一干二净。”
晋王轻轻抽了口气,示意北望,“接着说。”
“今天上午,顾有德父子进了德隆钱庄,说是要兑十万两现银,结果拿出来的,是一叠白纸,顾有德父子出了钱庄大门,就高喊姜焕璋拿白纸当银票子骗他们,回家叫了人,就打进绥宁伯府去了,小的特意去了一趟绥宁伯府,从后角门偷偷进去看了看。除了顾有德父子,顾家太太和顾家六位小娘子一位小爷也在,顾家砸了李氏的嫁妆库房,顾家下人,姜家下人,都在疯抢李氏的嫁妆,草丛里掉着赤金戒指,湖面上飘着银票子,小的怕人看到了说不清楚,没敢耽误,赶紧回来了。”
晋王听的目瞪口呆,好半天才猛吐了口气,抬手拍着额头,站起来来回转圈,无论如何,他也没法将北望说的这些乱相,和今天那个胸怀丘壑、谈吐有物,举止风雅的姜昭华联系在一起。
“北望,这事,你怎么看?”晋王揉着额头,他刚请了他做他的长史,他对朝局的分析,对皇上的看法,对朝中诸臣的点评,极其准确、一针见血,他实在让他爱不释手!
“小的没什么看法,这些内宅的事,小的不懂。”北望可不打算发表这种看法,这不在他的工作范围内。
“你说的对!”晋王却象是找到了答案和借口,“这些乱事,这都是内宅的事,男主外,女主内,象昭华这样的大才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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