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还有,老老实实把差使办好,特别是你。”四皇子又点向宁远,“到了府衙,好好收收你那混帐脾气,要是敢仗势欺人,胡闹惹事,皇上饶你,我也不饶你,听到了?”
“是!”宁远低头垂手,答的规矩无比。
四皇子满意的‘嗯’了一声,“行了行了,赶紧回去吧,瞧瞧你们这样子,一身臭气,爷真替你们脸红!”
宁远等人告退出来,出了宣德门,周六如同脱了锁的猢狲,不停的活动着脖子胳膊,“唉,山鸡又没吃成,咱们还没吃饭呢,要不,换了衣服出来,咱们找个地方乐一乐,疏散疏散,过了今晚,从明天起,咱们可就都得苦喽!”
宁远冲墨七使了个眼色,“要不去软香楼吧,了了事,也好安心办差。”
“对对对!”墨七连声答应,阿萝总打发人到府里找他,他快受不了了。
苏子岚有几分犹豫,“我和小七明天就要去巡查河道,今天总得先看看河图,排个路线……”
“行了,听你这话,好象从明儿你就真成了朝廷重臣了,你家,还有他家,”周六指了指墨七,“成堆的幕僚是干什么用的?再说了,明天你得先到工部递履历,领印信腰牌,拿河图,我跟你说,明天你别想看什么河道,连印信你都领不到,咱们这差使,又不是现成的,那印信得现刻,现刻就没那么快!行了,就这么说定了,三刻钟,咱们软香楼见!”
周六到底是领过差使的,说的头头是道,苏子岚只好点头,四人分手,各自回府,赶紧沐浴换衣服。
软香楼上灯光昏暗,阿萝抚着琴,弹着支哀伤的曲子。
打定主意那天,她先和妈妈说了,杜妈妈只说了句‘且看看吧’,既没提要多少赎身银子,不过也再没让她接过别的客人,从那天起,除了墨七,她就不再接待别的客人了,也是从那天起,这软香楼就象死了一样。
阿萝幽幽叹了口气,她从六七岁起,就跟在姐姐们身边,在这软香楼里热热闹闹的过日子……
可从此以后,她的日子,就得天天象今天,孤灯独守,以琴自娱。
杜妈妈接了夜雨的传话,出了片刻神,叹了口气,扬声叫人备酒备菜,再高声叫多多,墨七少爷就要到了,还有宁七爷、周六少爷和苏大爷。
夜雨又去请了柳漫等几个常来常往的红伎,柳漫离的最近,上来时,软香楼上已经到处点起蜡烛,灯火通明。
几个红伎刚到齐,周六先到了,紧接着苏子岚和墨七也到了,宁远最后,不过也没晚多少。
软香楼上顿时丝竹盈耳,热闹无比。
墨七不知道怎么了,今天只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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