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您也知道,这秋闱春闱,真要走门路,那得万无一失,就这么着,沈家就把这帘子,又托回到钱掌柜手里变卖,钱掌柜做过沈家的生意,就这么着,一挂帘子,钱掌一万不到银子买来,转了一圈,又托回钱掌柜手里,这帘子,就值五万银子了!”
贺宗修轻轻抽了口气,“那前儿说十万银?”
“宁七爷看中了这挂帘子,原价五万买去,东西没拿,还放在钱掌柜这里,说是要有人买,就从钱掌柜手里过帐,就隔了一天,就有人拿十万银子买走了,说是,给贵妃娘娘准备生辰礼。”
朱大掌柜晃着手,不惊讶了,只叹气,要说会做生意,还是宁七爷啊!
贺宗修呆了好半晌,突然问道:“是四爷买去了?”
“那不知道,好象不是。”朱大掌柜想了想答道,“没听说是哪家买的,钱掌柜说,就是一个管事,带了银票子,在福隆钱庄,点交银票子,拿走帘子,这买家,大约只有宁七爷知道了。”
“这个宁七!”贺宗修心里五味俱全,这钱挣的太容易了。
“听说宁七爷,还有周六少爷,正到处看宝贝,看到好的就出价买了,原物还放在卖主手里,大爷,还有一个半月就是贵妃娘娘的生辰了,咱们……疏忽了。”朱大掌柜含糊了最后一句,这疏忽,只能是他疏忽了,可往年,他们从来没把这事太放心上过啊!哪知道这是条挣钱的路子!
“去找钱掌柜,我请他吃午饭。”贺宗修呼的站起来,他们是疏忽了,别的不说,他手上就得准备至少三份生辰礼,大爷一份,世子一份,还有他们贺家的,他怎么就把这事给疏忽了呢?
正午,清风楼上的雅间。
贺宗修冷冷的看着陪着一脸笑进来的钱掌柜,收了折扇,啪的拍在桌子上,“好大的胆子,跟爷也敢玩起花样来了!”
“贺爷这话从何说起?”钱掌柜一脸苦笑,看起来十分不安。
“你倒是说说,那挂帘子是怎么回事?”贺宗修脸色更冷。
“贺爷,您看到帘子那时候,我也说了,这是卖出去的货,这货是怎么来的,经了谁的手,各自出价多少,这从前的事,没说法,要真论起来,到南洋珠村里,要是下点功夫,花个一年两年,拣都拣出来一挂两挂帘子,可这帘子第一要穿起来,第二要运回来,这路上九死一生,这价就没法说了,再说,做生意不就是这样?各凭眼力,别的不说,贺爷您是见过帘子的,您说,十万银子,您觉不觉贵?这生意,就是这样。”
钱掌柜陪笑解释,朱大掌柜瞄着贺宗修的脸色,打着圆场,“我们不是生气这帘子挣多少银子,是生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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