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咕噜从马上滚下来,上前抱住阿萝,“我的心肝,你这是怎么了?这说的什么话?什么死了活的?你怎么到这儿来了?怎么回事?”
阿萝一头扑在周六怀里,搂着他哭的肝肠寸断,哪还说得出话,周六少爷抱着阿萝又拍又哄,只好转头问多多怎么回事。
多多再怎么着也是自小在欢门历练,就算不明白她家小姐想干什么,她家小姐既然开唱,她这锣鼓点儿从来没打错过,也跟着眼泪巴巴一幅可怜相,“今天一大早,杨舅爷又在那儿闹上了,小姐实在烦了,就让我赶他走,我哪儿能赶走他?话赶话的,就说他要是脱光了在街上来回跑两趟,小姐就赏他杯茶喝,一句玩笑话,六少爷评评理,谁能为了一杯茶就脱光了满大街跑?谁知道……”
“他真脱了?跑了?”周六少爷顿时兴奋的瞪大了双眼,唉哟这么大的热闹事,他错过了!
“嗯!”多多用力点头,“小姐都吓晕了,我也吓坏了,妈妈也吓坏了,说杨舅爷疯了,后来,说是晋王爷来了,来了好多人,说要杀了我们……”
多多瞄着阿萝,也跟着呜呜哭起来。
“这关你们屁事?杨舅爷那滩烂泥发疯,关你们什么事?”周六少爷可没把晋王放眼里过,再说,这件事确实不关阿萝的事,那杨蜗牛贪恋阿萝美色,天天纠缠,他都忍下了,今天竟然闹事闹到脱光了满大街乱跑,这关阿萝什么事?晋王这明明是欺负阿萝是个女妓,呸,他也就敢欺负欺负象阿萝这样的下九流!
“我们这样的人,猫狗一样。就算不关又怎么样?”阿萝从周六怀里仰起头,眼含热泪,楚楚可怜,“我没敢抱怨,就是想临死前,再来看六少爷一眼,六少爷这样待我,阿萝只能等来生……”
阿萝泣不成声,“跟六少爷告了别,阿萝这就回去领死,六少爷就忘了阿萝吧,六少爷也别难过,千万别替我出头,那是晋王,龙子凤孙,就是六少爷……又能怎么样?一个君,一个臣,都是阿萝的错……”
阿萝说着告别,却紧紧楼着周六不松手,一边哀哀的哭,一边在他怀里揉着搓着。
“别哭别哭,这又不关你的事,你领什么死?他算什么君?屁!别怕别怕,你先回去……晋王呢?还是软香楼呢?”周六转头问多多,多多摇头,“不知道,我们逃命,吓死了。”
“去看看。”周六示意小厮,搂着阿萝往旁边走了几步,吩咐小厮去找辆车,小厮叫了辆车过来,多多扶阿萝上了车,还没等走出胡同,去探看的小厮就奔回来了,“六少爷,晋王刚走,软香楼被砸的粉碎,说是晋王捉了几个人,打的快死了才送进京府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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