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门户没立起来,先招来了杀身大祸。”宁远冷笑。
“是啊。”文二爷一声长叹,“我也没想明白,要说蠢,瞧着他也不至于蠢成这样,令人费解。”
“姜焕璋这个人,你怎么看?”宁远看着文二爷,心里想着另一件事。
“这个人”不知道为什么,一说到姜焕璋,文二爷的印象十分怪异,他头一次见他,在宝林寺,那次给他的怪异感觉太强烈,以至于他一想到姜焕璋,就是怪异两个字。
“听说有人跟他推荐过我,头一回见面,他就当着大郎的面,再三邀请我入幕他府上,十分无礼。”
文二爷说着自己的看法,“绥宁伯府再怎么落魄,也是积蕴将近百年的勋贵世家,既然结了亲,李家内里如何,也该有点儿数,怎么能如此轻视李家?姑娘说他视李家如囊中物,我也这么觉得,他凭什么视李家如囊中物?七爷最好让人盯一盯他,我总觉得,他后头藏着什么。”
“嗯。”宁远眼睛微眯,也许他身后藏的,让他这样让人想不通的东西,正是他想找的东西。“我走了。”
宁远站起来,文二爷随口说了句不送,继续涮他的羊肉吃。
宁远出了文二爷院门,熟门熟路直奔李桐居住的藤花院。
卫凤娘多传了一句话,“我们爷说渴了,请姑娘赏杯茶。”
李桐无语而失笑,吩咐水莲取了茶粉茶具,银壶泉水红泥小炉,交给卫凤娘,捧进了后园花厅。
卫凤娘放好红泥炉,将银壶放到炉子上,水莲则将茶具在花厅中间的石桌上摆好,将怀里抱着的锦垫放到其中一个石凳子上,看向李桐,李桐示意她回去,坐在石凳上,将茶粉放进杯子里。
宁远靠着花厅一角的木柱,微微侧头,看着李桐,看着她裹了裹斗蓬坐在锦垫上,往杯子里分了茶粉,银壶里的泉水冒起热气滚开,宁远往前一步,在李桐之前拎起银壶,先往李桐面前的杯子冲进滚水,再冲进自己的杯子里,放好壶,在李桐对面坐下。
“天冷了,这花厅四周最好”宁远环顾四周,“挂上厚帘子也行,挡挡风,不然太冷,不是我冷,是怕你冷。”
李桐看着他,笑起来,“这话的意思,宁七爷准备常常这样半夜三更来找我说话?”
宁远好象没想到李桐会这么说,一个愣神,笑出了声,“姑娘真是豪爽。常常倒不会,只是姑娘南方的小姑娘都娇弱,一回就得把姑娘冻坏了。”
“那不至于。七爷这趟来什么事?”李桐往银壶里添了水,看着宁远问道。
“刚才有事,现在,”宁远顿了顿,“问你大概也是白问,没什么事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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