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汤家那位老祖宗这一支,当初就是和江南本宗水火不容,才依附汤家,迁到山西,几十年从无往来,怎么突然闹了这一出?汤家那位老祖宗要是有这样的胸怀气度,祝家三支早就该有来有往了。”
“嗯,这件事,是有人冒充汤家那位老祖宗,栽赃汤家,牵到高书江。”墨相肯定了墨二爷的话。
“江南科场案,是从祝家几个子弟身上起来的,季家在中间扇了风添了火,但我觉得,季家只是扇风添火,不是主事人,主事人是谁?”墨二爷再进一步。
“你觉得是宁远?”
“除了他还有谁?江南科场案发,童敏下狱,大爷肯定非常生气,拿下童敏的,是晋王府长史姜焕璋,大爷当街鞭打晋王,肯定是因为这个,因为晋王没照顾好那位杨舅爷?那是笑话儿。”
“他能有什么好处?大爷落败,得了好处的是四爷,大爷和四爷势均力敌,对他才最有好处,一方加倒一方,下一步就是立太子,一旦立了太子,他还有什么机会?这个,你怎么想?”墨相看着儿子问道。
“也许这是第一步呢,大爷当街鞭打亲弟弟,这一件事已经失了民心,谁知道还会不会再出一件江南案这样的事,让四爷也暴露本性?”
“嗯。”好一会儿,墨相轻轻点了点头。
“阿爹,我总觉得,这个宁远,也许真能”墨二爷后面的话没说出来,墨相两个大拇指一下一下碰着,好半晌,低低道:“小七爱和宁远一处儿混,随他去,你别多管。别的,先看着,看看再说。”
“嗯。”墨二爷低声应了。
回家早的,除了墨相,还有吕相。
出了大皇子这事,吕炎早早就回到府里,听说翁翁回来了,急忙迎出来,虚扶着吕相,一起往书房进去。
进了书房,吕相吩咐吕炎煮水沏茶,一边看着吕炎焙茶碾茶,一边缓声问道:“听说墨家小七也挨了打?”
“嗯,小七说他开头吓傻了,后来回过神,觉得干站着不行,就上前想劝劝大爷,他还没能说出话,大爷的鞭子就抽过去了,他躲闪不及,头一鞭子抽在胸前,第二鞭子时他绊倒了,鞭梢在后背带了下,没头一鞭子重。”
“伤的怎么样?”
“看着挺吓人,不过宁远那个小厮说是皮外伤,不碍事,有半个月就能好,不会留疤。”吕炎答的很仔细。
“宁远没去?”吕相好象有几分惊讶。
“没去,说正忙着查杨舅爷被骗这件事,脱不开身。”
“喔,再焙就有糊味儿了。”吕相指点了一句,“过了年,五爷就八岁了。”
“嗯?”吕炎一愣,随即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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