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看不到现在这样状态的危机,稍稍有点眼力的高使司,现在又生了心结,只怕眼睛全盯在荆国公和随国公身上。”
文二爷说的很慢,“太子看不到,高使司和荆国公、随国公纷争一起,一时半会就顾不上,五爷要是继续隐忍,那晋王在季天官的教导辅助下,很快就能水滴石穿,在朝廷中越来越有人望,他毕竟是成年皇子。”
李信越听,神情越冷峻。
“晋王这个人,只要没什么事,做个太平王爷,太平天子,还是很象样子的,我觉得,宁七爷是看到了这个危机,才突然改弦异张,让五爷到吕府露露面,他大约十分愿意。”
文二爷眼睛微眯,他对宁远真是相当的欣赏,很有知音的感觉。
“万一太子盯上五爷”后面的话,李信没说出来,万一太子和五爷以及宁远对上,两败俱伤,那可就是真正便宜了晋王爷了。
“你别忘了,还有位爷呢。”文二爷一脸的笑,“虽说高墙圈禁,可高墙圈禁后出来做了一代圣主的都有,墙里那位,可从来不知道自知之明是什么东西。宁七爷这个人,在搅混水这上头,算得上天才。”
李信听的笑了,还真是,要论惹事生非把好好的局面搅个稀烂,再把稀烂的局扭回来,宁远确实是算得上圣手一个。
大相国寺最后最深处那间偏僻破烂的小院台阶上,姜焕璋面朝里对着院门坐着,姜焕璋脸色青灰,因为疲惫太过,眼睛深陷,嘴唇上爆起一层皮,看起来象是正在历劫的苦行僧。
知客僧无智袖着手,苦恼无比的看着姜焕璋的背影,从进了这个月,他就等在这里了,非说这院里的高僧闭关多年,要出关了,说他和高僧有缘,一定要见一面,这个破院子空关多年,哪有什么高僧?
他从前瞧着他就不怎么对劲,现在看起来,这是要疯了吧?
无智看了好一会儿,叹了口气,硬着头皮上前,第不知道多少次劝道:“姜长史,您看您这脸色,回去吧,再这么熬下去,您哪能受得了?这个院子是空的,姜长史又不是没进去看过,回去吧。”
姜焕璋恍若不闻,无智长叹了口气,蹲在姜焕璋旁边,接着劝:“姜长史,我虽然不知道你到底生了什么心结,可总在这儿坐着,真是一点儿用也没有,回去吧,您看看这个天,夜里肯定要下雨,您看看您,熬成这样,再淋一场雨,肯定就得病倒了,这院子真是空的,空了十几年了,从前确实听说有位高僧住过一阵子,不过那位高僧早就作了古了,这院子里真没有人,姜长史,回去吧,不管出了什么事,都不能这样跟自己过不去。”
“你不用劝我。”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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