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算计得手了,他说的是,看不见就算了,只要看到,长公主确实不会眼睁睁看着有人伤害林家子嗣。
“长公主最近慈悲多了,才罚你跪了这么大会儿。”李桐看着宁远膝盖上的汤婆子。
“足足两个时辰!”宁远诉苦,“腿都跪的没知觉了,马都没法骑,我坐车来的,大英给我揉了一路,两个时辰!”宁远冲李桐竖起两根指头。
“你占了那么大的便宜,跪两个时辰而已。”
“那倒也是。”宁远顺水转话顺的极其流畅,“对了,姜家闹的那事,你听说没有?”
“什么事?”李桐一怔。
“我就知道你不知道!”宁远手拍着扶手,乐不可支,将姜宁和姜婉怎么被人嘲笑的急了眼,姜宁怎么打了解二娘子,以及姜焕璋怎么下死手鞭抽姜宁,怎么去解尚书府上陪礼,绘声绘色说了一遍。
“……姜家二娘子伤得不轻,姜家到现在还没请大夫上门,细皮嫩肉的小娘子,伤成那样……也不见得能伤多重,姜焕璋手上没劲,这一通鞭子肯定都是皮外伤,就怕留了疤,啧,这姜焕璋,这真是下得去手,可他也不想想,他那个二妹妹真有个好歹,追根究根,解二娘子这罪过无论如何推脱不掉,真要留了疤,以后不管什么时候,看到那疤,就得想起今天这桩事,就得提到解二娘子,虽说解二娘子挤兑姜家娘子穷,又揭人家短,是做的不怎么妥当,可这又不是什么大事,谁年青时没做过几件混帐事?过去也就过去了,可现在,这事怎么过得去?姜二娘子血淋淋的,这事还怎么过得去?过不去了!”
一提到姜家的乐子,宁远就眉飞色舞。
李桐想着姜婉和姜宁从前闹腾的那些事,对姜宁打了解二娘子这事,一点儿也不意外,可姜焕璋把姜宁抽成一个血人这事,让她十分意外,从前,他一直嫌弃她出身商户,德行不彰,不能以德服人……
“……你看我,”宁远虽说眉飞色舞,却时刻留意着李桐的神情,见她怔忡之间,神色渐渐阴郁,急忙转话题,“咱们两个说话,说什么姜家?提到个姜字都败兴,是我错,不说了。咱们说别的,对了,听说这京城时兴游春,你还没出城游过春吧?打算去哪儿?往年都去哪儿了?”
“今年哪有功夫游春?季府之后,就是我们家要宴客了,长公主说要来,一堆的事,哪有功夫。”李桐下意识的摆了下手,挥开从前那些阴霾。
“你们府上定下哪天没有?一定得给我下张贴子,虽然不下贴子我肯定也得来,不过下张贴子好看点。”宁远忙又说到李家宴请这件事上,“你们府上园子有点小,是得好好安排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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