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托人,把他安置到上元县县衙,做了文书,姐姐又赶紧给他说了门亲,是县粮书家的姑娘,他自己也十分看中,成了亲,隔年就有了孩子,有家有室了,一直到我来这里前,一直安安份份。”
文二爷用力揉着额头,长叹了口气,“唉!昨天我回去,姐姐和姐夫正准备套车来找我,我这个外甥,上个月陪他丈人到京城对钱粮,”文二爷顿住话,苦笑中隐隐透着丝丝骄傲,“他到底是文家的人,天生就懂钱粮刑名这些事,他丈人祖上几代人都是粮书,可他替他丈人做过一两回帐,就比他丈人精通的多了,这几年,回回进京城对钱赋帐,说是他陪丈人来,其实都是他替他丈人对这个帐。”
李桐点头,文二爷钱粮上的本事,她是见识过的,他这个堂弟,能有他百分之一,对付一个县的钱粮赋税,那就太绰绰有余了。
“对了帐,他也不知道听谁说吏部挑选赴外任的县丞,跟上回考小吏一样,他一声不响,找了个借口在京城多留了几天,就谋得了一份曹县县丞的缺,唉!他到底没经过教导,看不出这中间的的巧合,太巧了。”
文二爷连声唉叹,李桐也点了点头,县丞被视为吏和官的交界点,一个小吏毕生最高的位置,或者一个志存高远的小吏头一个重要目标,他这样得到的太轻易了,送上门的东西,里面总会包着或深或浅的勾子。
“曹县有什么讲究吗?”李桐想了想,问了句。
“曹县知县朱明一,是大皇子妃霍氏母亲的外甥,他这个曹县知县,至少有七八分是看到大皇子的面子上,朱明一胆小怕事,心地很善,心眼很少。”文二爷几句话点评了朱明一。
李桐一听就明白了,这样的知县,要是碰到文二爷这样的县丞,很快就会沦为一个言听计从的傀儡。
“你觉得这是长公主的安排?”李桐轻声问道。
“我不知道,不一定全是长公主的安排,不过,不管谁安排的,现在,这事儿在长公主手里。”
文二爷低着头,好半天才低低道:“我不该惹她。”
“你也没算惹她,长公主也没那么小气。”李桐声音柔缓,“还有两件事,昨天你走的急,还没来得及跟你说。长公主说,姜焕璋人品恶劣,不能让他在晋王身边带坏了晋王,说要打发他到渭南县做知县,把高子宜调到晋王府做长史。”
“什么?”文二爷和听到这话时的李桐一样愕然,或者说更加愕然。
“调姜焕璋去渭南,是长公主护短,怕他带坏晋王,这是人之常情,可把高子宜调到晋王府做长史,这事儿……”李桐看着文二爷,“我想不透,昨天长公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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