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添了好几个鲜嫩的美人儿,又漂亮又懂事又识趣,那份乐子不比阿萝差,不过,阿萝的味儿,她们还是比不了。
“太子爷有一阵子没去软香楼了吧?”听太子这语气,周六的心往下放了又放,几乎放回去了。
“孤如今日理万机,哪有半分闲空儿?”太子不高兴的斜了眼周六。
“太子爷,要不,想想办法,把阿萝一顶小轿抬进宫里算了。”周六极端不负责任的建议道。
“怎么了?软香楼出什么事儿了?”对上周六,太子还是很聪明的。
“事倒是没出,可您忙成这样,又没空过去,那阿萝一天到晚眼巴巴的等你,等一天您没空,等两天您还是没空,等一个月您还没去,她等急了,前儿跑去找宁七爷去了,昨天又跑去找我,哭的唉,能淹死万马千军!”
周六连声叹气,“太子爷,这阿萝,老撂在那儿也不行,这不是长法,总得给她个安置,照我看,太子爷把她抬进宫里算了,也不用给什么名份,就让她当个丫头随身侍候您,实在不行找间空屋里养着也行,您说是吧?”
太子捏着下巴,片刻,嗯了一声,这话很对,老撂在外边是不是个事儿,抬进来?一想到抬进来,太子顿时心里一阵别扭,这阿萝不错是不错,可她那身子,不知道多少人睡过
“这不合规矩!”太子很快拿定了主意,他还能少得了美人儿,阿萝这样的,实在犯不着抬进来恶心自己。
“那怎么办?”周六发愁了,他昨天可是当着阿萝的面打过保票的,唉,太子爷也真是,从前多喜欢阿萝,怎么说变就变了?
“跟她说,女人就是要清静守节,她虽然在软香楼,可该守的规矩还得守好!”太子板起了脸,“孤让她这一辈子衣食无忧,她还想怎么样?告诉她,孤该去看她的时候,自然会去,不该去的时候,她就该给孤好好呆着!”
太子越说越觉得阿萝实在是太不象话,“居然找到你那里,还找到宁远!成何体统?你告诉她,再有下回,孤绝不饶她!这次的事,孤不多跟她计较,你告诉她,这次,让她给孤抄一千遍女戒,再有下次,孤绝不轻饶!”
“是。”周六见太子好象真有火气了,吓的大气不敢出,太子说一句,他答一个是。
“你也是!如今多少大事,你不去忙大事,净在这些破事上头花功夫!下次再有这种替粉头传话的事,你看看孤怎么收拾你!”
太子从阿萝训到周六,只训的周六低头垂手,大气不敢出,
周六垂头丧气从宫里出来,在宣德门外上了马,走了几步,调转马头,直奔京府衙门寻宁远去了。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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