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递奏折的情况还没有见过呢,一旦有那种情况,就意味着当朝者已经失政于民了。
当然,廖莹中更加担心的是翁应龙会不会因此而失宠于贾似道,虽然看上去两个人作为贾似道的左臂右膀,相互不服气,可是实际上廖莹中和翁应龙自己心里都很清楚,翁应龙擅长于细节,廖莹中擅长于大局,所以两个人往往是廖莹中留守、翁应龙出去,可如果没有了翁应龙,廖莹中还真的害怕自己会犯更大的错误,到时候恐怕下场还没有翁应龙好呢。
作为一个聪明的人,廖莹中自然会毫不犹豫的将这个同僚保下。也或许是因为同样明白这个道理,翁应龙只是向贾似道送来一封述说自己罪过的信,并没有另外给廖莹中递信请求说情。
沉吟片刻,廖莹中还是轻声问道:“相公,这旨意······”
贾似道冷冷哼了一声:“你看着办吧,老夫不管了,皇城司这一次罪不可恕,怎么着你想好了报给老夫参详。”
“属下遵令!”廖莹中急忙应道,脸上流露出一丝喜色。贾似道的意思再明确不过了,他已经不想再管这些烂摊子,让廖莹中自己去收拾,而且很明确的要让皇城司背黑锅了,也就是意味着不用廖莹中给翁应龙求情了。
等于翁应龙白白的欠了廖莹中一个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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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永兴县。
经过连月来的修葺,这座曾经大江之畔破败的小城已经更换了面目,取而代之的是一座雄踞原野上的重镇,而与之遥相呼应的,在城的四个方向上都有高大寨墙围起来的营寨和宽阔的校场。更远处的地方大江之畔半壁山上一座扼大江之咽喉的堡垒同样也在修筑。
终归是少了些喧嚣和纷杂,永兴城又回归原本的平淡宁静,只不过那一面面在高大的城池上迎风招展的旗帜,正无声的向天地之间宣示着此处的强大。
黄昏的永兴城,难掩平静下涌动着的热闹气息。就在数天前,城北一座已经修筑了半个月的二层小楼终于向世人展露出了容颜,当“邀月楼”三个字在门口的旗帜上飘扬的时候,应邀前来的天武军几位指挥使看着这个旗帜,不知道内情的张顺还好,江镐等人的表情自然就是万分精彩了。
当然,精彩归精彩,该有的从容大气还是要有的。
至少从那天看到几位沙场归来的指挥使和日夜忙碌的知县齐聚一堂的时候,再也没有人敢小看这名为邀月楼的青楼。而邀月楼也果然在短短几天之内就将永兴城大多数的酒楼、青楼、勾栏、瓦舍拿下,几乎算是买断了永兴县的娱乐。
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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