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怀里来的,要是再拒之门外未免显得有些不识好歹了,不知道信安公主殿下以为小臣说的可有道理?”
仿佛整个人都坠入了冰窟,手中紧紧握着的被褥缓缓滑落,赵云舒的**声愈发沉重,额角上已经冒出了细密的汗珠,也不知道是极端的恐惧还是害怕,但是她很清楚,这是叶应武的府邸,只要叶使君想在这里做的事情,谁都拦不住,即使是爹爹亲临也不可能。
只不过叶应武轻轻叹了一口气,却是抄起一旁的手帕,小心翼翼的擦拭赵云舒额角上的汗珠,笑着说道:“你看,这发烧的时候可不能只是闷头睡觉,还有多出汗,汗出来了也就快好了。”
没想到叶应武像是突然间变了一个人,赵云舒诧异的同时,还是忍不住睁眼,看着叶应武的眼睛:“为什么······明明本宫都那么讨厌你,你却总是一点儿都不生气。”
叶应武伸手在她瑶鼻上刮了一下:“傻瓜,说你是傻丫头还真不假,也不知道皇后娘娘是怎么看出来她这个宝贝闺女聪明的。你想想啊,某是谁,是大宋的枢密院使,是天下闻名的叶使君,堂堂叶使君这样欺负一个女孩子,胜之不武不说,传出去还不被人笑话,你不要面子某还要呢。”
“就因为这个?”心中松了一口气,赵云舒整个人仿佛都软倒在床上,只不过却是有些失落和不满,难道叶应武不但事事都让着自己,还亲自上阵无微不至的照料,只是因为他是一个强者,自己是一个弱者?因为叶应武可怜自己?
沉默了片刻,叶应武缓缓说道:“那你还想因为什么。”
见到叶应武眼神之中分明有戏谑的意味,赵云舒俏脸通红,索性重新扯过被子,把整个人都埋在被子里面了。叶应武耸了耸肩,不知道这个娘们心里面到底在想什么,不过他还是重新把刚才敷在赵云舒额头上的锦布重新洗了一遍:
“来,把头探出来,某给你敷上,这样可以痊愈的快一些。”
赵云舒在被褥里面轻轻哼了两声,却是不动弹。叶应武顿时有些尴尬,总感觉自己这样像是拿着胡萝卜蹲在小白兔家门口的大灰狼,不过还是厚着脸皮把被褥一把扯开。赵云舒里面只有浅黄色的褙子披在身上,玉臂香肩已经尽数露了出来。
“无赖!”信安公主一脚踹向叶应武,可惜她就算是踹中了也不会让叶应武怎么样,更何况叶使君征战沙场这么久,怎么可能让一个病中弱女子给一脚踹中呢。
不过这一下子还是吓了叶衙内一跳,当下里三下五除二按住赵云舒,小心翼翼的把湿巾敷在她的头上,方才松开。两个人在床榻上折腾了那么久,都有些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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