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军右厢的精锐,有他们亲自操着刀枪带人往上扑,总算是勉强支撑住了寨门外这一条摇摇欲坠的防线。
“放!”因为营寨的寨墙已经快被之前飞雷炮轰平了,所以能够让宋军弓弩手作为屏障的地方并不多,有的人索性就直挺挺的站起来,对准远处弯弓搭箭的蒙古鞑子骑兵扣动扳机。
顶着箭矢大步走到营寨前面,张世杰手按佩剑,直勾勾看着王大用:“实话告诉某,蒙古鞑子如果再这样打下去,还能够支撑多久。”
王大用一边轻轻提起狼牙棒,一边沉声说道:“不知道,不过还请虞侯放心,就算是镇海军左厢战至最后一人,也不会让蒙古鞑子冲上堤岸,除非是蒙古鞑子退却,否则左厢决不后退!”
不等张世杰回答,王大用接着郑重的看向张世杰:“虞侯,既然你已经上来了,那属下就不能再站在这里了,此处指挥托付给虞侯,属下也应该和自家儿郎一起拼杀!”
话音未落,王大用已经纵马冲上前,狼牙棒狠狠的挥舞:“左厢儿郎,杀死这些挨千刀的蒙古鞑子!”
“杀!”王大用的亲卫怒吼着紧紧拱卫着他们的都指挥使。
“杀!”甚至就连左厢的火头军都已经抄起地上散落的兵刃,跟在王大用的身影之后向前冲击。
张世杰也是一样的双眼喷火,嘶声喊道:“传令右厢,即刻顶上来,同时告诉水师,压制投石机,把飞雷炮给老子搬到岸上来,所有重装甲士在这里集结,准备冲上去!”
箭矢如蝗,扎进蒙古骑兵当中,也扎进宋军士卒里,不断地有人惨叫着倒下,不断地有人在刀刃下血洒疆场。但是更多的将士依旧毫不畏惧的冲上前,和对手面对面冲杀。没有人因为身边袍泽的倒下而畏惧,反而愈发无畏的向前。
因为他们是怯薛军,是蒙古在中原的唯一屏障。
因为他们是镇海军,身后便是淮南,便是华夏最后的山河。
只求能够杀死一个敌人,只求能够用滚烫的鲜血守护身后的土地。这一刻什么军饷多少、什么训练难易、什么病痛伤痕、什么妻子家人,都已经跑到了脑后,一双双眼睛直直盯着前方的敌人,手中兵刃从未如此攥紧,胸膛中的赤血从未如此沸腾。
黑旗飘扬,赤旗招展,淮水北岸,大战正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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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说的某已经都说了,”叶应武沉吟片刻之后缓缓开口,“不管别的,毕竟你是赵家的女儿,这件事情有权力知道,某也没有想瞒着你。”
赵云舒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泪痕仍在,俏脸上无悲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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