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叛乱中被乱兵所杀,死前还要整理衣冠,留下了‘君子死而冠不免’的典故。 刘德当然知道,便宜老爹这可不是夸他,心里咯噔一下,知道估计便宜老爹还在气头上,所以就把气撒到他这里来了。 不过这是好事。 便宜老爹是个隐忍功夫相当厉害的天子,一般他肯骂你,那是因为你还值得抢救,若他骂都不骂,说明你在他心里已经完蛋了。 话虽如此,但刘德还是叩首认错:“儿子不敢……” “你还不敢?”天子哼了一声,又好笑又好气的道:“你都敢跟粟妃顶嘴了,还有什么不敢的?出去!给朕把《孝经》抄写十遍再回来!” 刘德乖乖的伏地拜道:“诺!”他哪里不明白,这是便宜老爹在维护他,那板子高高举起,却轻轻放下,聊聊几语就把他的罪责给抵消了。 只是粟姬与刘荣却是惨了。 刘德估摸着便宜老爹那没在王娡姐妹身上撒完的气,都得一股脑的冲着他两人去了,估计今天是善了不的了。 然后刘德就弓着身子边走边退,退出了清凉殿,出去抄书去了。 到隔壁的偏殿,早有宦官与侍女将准备好的空白竹简与《孝经》原本拿了过来。 刘德就老老实实的跪坐下去,拿起毛笔抄写起来。 一边抄,刘德一边竖着耳朵听着隔壁殿内的声音,可惜清凉殿在设计之时就充分的考虑到了‘隔墙有耳’这种事情,因此隔音效果相当不错。 所以听了半天,刘德除了隐约听到些模模糊糊的声音外,别的什么也不听不到。 既然听不清,刘德索性就专心的抄写起来。 这一抄就从上午抄到了下午日落之时,刘德才勉强将《孝经》抄写完毕。 伸了个懒腰,刘德将自己所抄写下来的竹简一个个清点清楚,然后叫来一个宦官,吩咐道:“我已抄写好了,请去禀报父皇!” “陛下早有吩咐……殿下您抄写完之后,可径自去觐见……”那宦官低头笑道,作为天子亲随,他哪里不清楚天子的脾性,自是明白,如今这刘德可谓是深得天心,将来有很大机会角逐那至高无上的宝座,此时不押注,更待何时?因此他压低声音道:“殿下一会觐见之时,陛下若提起粟妃之事,万勿顶嘴,切记,切记!” “多谢!”刘德看了对方一眼,嘴角露出笑容:“敢问明公大名?”这种便宜老爹身边的亲随,若有可能多认识几个,多结交几个,总不会是坏事,将来说不定,这些看似卑微的小人物,能在关键时刻给出定锤一音。 刘德没有什么道德洁癖,宦官在他眼中,与他人并无二致。 那宦官却是意外的抬头看了一眼刘德,然后低头道:“不敢当殿下明公之称,奴婢贱名章德……” “原来是章公当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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