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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了屋,关上门,是他们夫妻二人的事。
古画挺直着背脊立在屋内,直勾勾的看着白寅,白寅也直勾勾的盯着她,两个人你盯着我,我盯着你的盯了好一会,盯得眼睛都发酸了。
古画先不盯了,她的耐力是不如他,他也还真的沉得住气,瞧瞧人家秋浪,一入门就开始问了,他还能憋那么久不开口,她算是服了他。
“二爷,有话要尽管问,我保证知无不言。”
“这一回,到底是什么事?”他如她所愿,问出了口。
“这一回可不是我自己要离家出走,这一回离开可是夫人要赶我走的,我不走,也没有办法啊,远威侯府里没有靠山,我又无处可去,只能来临州府投靠你了。”她说得又可怜又委屈的。
白寅眼角一抽。
“什么都没有发生,夫人就赶你走?”他的语调微扬,显然不信事情会如此单纯。
当然不可能是这么简单的。
“发生了点小事,”古画也不隐瞒,简略的将远威侯府内发生的事交代了,“我自认做得没错,二爷认为我做错了吗?”
以远威侯府的规矩来说,古画的确是做错了,但是,白寅清楚古画的处事方式,她不是寻常人家出身的女子,她是从万凤楼出来的,处事自然不能按常规来论。
“这事不是对与错那么简单,”娘必定是气急了,才会完全不顾他的感受直接把古画和玄儿赶离远威侯府,“你们还真的不能继续共室一处。”婆婆有天生的威幸,而媳妇前面加了个小,小媳妇是得受些委屈,若是不懂得讨婆婆好的小媳妇,就要受更多的委屈,他伸手,古画会意,投入他的怀抱。
白寅轻抚她的发,“以你的性子,也无法让容忍这些事俗常规,唯有让你与娘分开住。”
“好,我也觉得,”古画认同,住在一块,白夫人一天到晚的找她麻烦,她也不可能真的做到逆来顺受,一旦回以报复,结果就是两败俱伤,“我同意搬到别院去住。”
“好,回京后,我会安排。”
……
振灾之事,还有收尾工作,白寅与秋浪再留五日便要回京复旨去了,余下未了的工作,将留给临州府的官员来处理。
如今万事已定,只需要防一小部份的人乘乱闹事,所有的事都已经有条不紊的进行中。
白寅和秋浪仍是一大早出门,傍晚时分才回庄子,有时,中午会回来与她们共用午膳。
两人都吩咐了,这段时间不要往外跑,到处都是灾民,有些灾民对于朝廷的安顿并不是太满意,也想乘机生事添乱,她们外出,并不安全。
有了男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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