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同样天赋惊艳,而且修炼时间远比刘恒长得多,到达武夫巅峰都积累了足足三年。刘恒呢。进入宗门刚过半年,晋升武夫境同样也才半年!
落败的,只会是刘恒!
她不愿刘恒受到师父的羞辱。身心都受到重创,她怕刘恒因此一蹶不振。与其这样,还不如此刻服软,相比那不堪设想的后果,一时的低沉和嘲笑又算得了什么?
无数人怜悯或幸灾乐祸地看向刘恒,只见刘恒回身。注视华师姐凤辇纱帐,淡然一笑道:“不必了。”
果然还知道好歹。终于服软了。
有人失望,有人觉得在情理之中。有人冷笑不屑。华师姐心里好过了一些,望刘恒的眼神闪过些许失望和轻蔑,早知这样,何不早早服软,之前非要装什么硬气?
要么一硬到底,要么早早服软,像这样知难而退的人,华师姐最看不起。
只有张云允长长舒了口气,朝刘恒投去宽慰的目光,也觉得欣慰,但看见刘恒依旧平静的神情,心里不知为何突然咯噔一下,隐隐觉得不妙。
“听说过两个月,将会开始西南新秀大比选拔,不知华师姐是否参与?”
就在人们窃窃私语,鄙夷刘恒的时候,突然听到刘恒再次出声,又一次将所有人的关注都吸引了过来。
华师姐还在思量怎么轻处刘恒,挂念着“自己”宝物的李秀真赶紧凑到她耳边,想要她替自己名正言顺讨要下来,闻言两者都是蹙眉望去,不知道刘恒突然提起这事干什么。
“新秀大比五年一度,将有万千宗门的英杰汇聚一堂,展露自身才华,我自然不愿错过。”
刘恒拍掌一笑,“那就巧了,在下也有意一会,借此磨砺己身。既然如此,就不必多此一举了,等选拔时再向师姐请教吧。”
气氛又骤然静了下来,围观少女们小嘴大张,再度被震惊得失语。原来不是怯弱,不是畏惧,更不是服软,只是换个时间和地点,还是不惧一战的意思!
这位,同样强硬!
华师姐的神色微凝,第一次认真看了刘恒一眼,狐疑后忽然醒悟过来,更是厌恶,“隐脉之所以为隐脉,就在一个隐字,西南新秀大比这等扬名盛事,还从没听闻有隐脉参与的先例。”
经她点明,人们恍然大悟,看向刘恒的神情也更鄙夷了。
“哼,沽名钓誉,阴险狡诈!”李秀真当先讥讽道。
只有张云允,脸色开始苍白起来。
几乎所有人都明白华师姐的意有所指。隐脉出身就注定刘恒参加不了西南新秀大比,不仅此刻能让人敬佩,到时候还能推说宗门规矩不允许,即避免了和华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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