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了一场,后来就一直愣愣的坐着,别人叫她也没反应。”
云荍只当小赫舍里氏受到打击太大、脑子懵了,她现在还没有时间管他,于是道:“赫舍里庶妃就麻烦惠妃再照看一下,本宫先去慎刑司看看。”
“好,娘娘尽管去忙。”惠妃干脆应道。
云荍到慎刑司的时候,刑已经上过一轮了,倒不是这里的人怀疑她们有什么阴谋,要严刑逼供。而是慎刑司的规矩,进来先轮上一遍,算是见面礼。
行刑的地方倒是不用云荍去,她就坐在干净的大堂,吩咐慎刑司的掌事太监:“问问她们,十八阿哥到底是怎么病的,什么时候开始病的。分开一个一个的问,对不上的再细问。”
“嗻。”掌事太监领了命,亲自下场审讯,瞧着这中间有事,若是审了出来,也是他的功劳。
云荍安静的坐着喝茶,时至今日,她对上刑这种事情,只要不是发生在她眼前,都没什么感觉。
等着的期间,何沐安找了过来:“主子,已经在皇觉寺安排了一百僧人念经三天,还在殿前点了三盏长明灯。”
“知道了。”云荍点头道,一个早早夭折的皇子,这个规格已经够了,这还是康熙有意的结果。早年规矩还不健全的时候,夭折的几个阿哥也不过是点了几盏长明灯了事。
“你去景仁宫,将赫舍里庶妃身边的人都问一问,这段时间庶妃的状况如何。还有太医们去了之后,如何问诊、如何抓药的过程都了解一番。”云荍吩咐道,虽然那些太医那么说了,她也不能直愣愣的就信。而且,她刚刚突然想起之前宜妃跟她说,小赫舍里氏有些奇怪的话。总觉得,这里头有点事呢。
“是,奴才遵命。”何沐安拱手退下。
两下都忙着,倒衬得云荍像个闲人一样坐在这里。
闲坐一会儿,估摸着口供应该没那么快拿到,而且现在也只是个小小的怀疑,要一直等在这里倒显得好像真有什么大阴谋似的。
想到这一层,云荍干脆起身,回了长春宫。
易贵人和陈常在都在,出来迎她。
“坐吧,这阵子,宫里可有什么事?”云荍带两人进屋,坐下问道。
“倒是没什么大事。”易贵人边坐边道,“就是前几天有个胆大包天的小太监,居然趁晚上想进来偷东西,刚好被巡夜的嬷嬷抓了正着,直接就送到了慎刑司。”
“哦?”云荍挑眉,这么多年别的宫倒时不时听说有丢东西的,她这里却是第一次,“偷了什么?人怎么样了?”
“从他身上搜到个玉镯,听说成色还不错,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在咱们这儿偷的,因为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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