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他,只伸手握住凤殷然拍红了的手掌,轻轻替他揉着。瞧着方临渊专注的侧脸,纵使凤殷然憋了一肚子的怒气,也舍不得冲他发火,只好忍了下去。“临渊,你觉得张月鹿是死在谁的手里?”知道凤殷然天生畏寒,尽管如今刚刚初冬,方临渊仍是命人在屋中烧起了地龙。本来他身份特殊,乃是与荣韶国毗邻的沧爵国送来的质子。空有沧爵国七皇子之名,在荣韶国皇宫中的日子却并不好过。只不过因为荣韶国的国师凌晏坚持要收他为徒,胤帝纾颜荣碍于凌晏的面子,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他随着凌晏住进了邀仙坛之中。所以方临渊这才能乐得轻松自在,跟着凌晏享受种种特殊待遇。“你既然已经令墨兮传令下去,认领回张月鹿的尸首准他入土为安,想必心中早有定论,何必还来考我?”虽然身为人间三劫之一的凌晏的徒弟,又尽得凌晏的斩情剑的真传,但是方临渊毕竟是皇室中人,与江湖扯不上多大关系。凤殷然觉得若不是自己总喜欢赖在他这里,想来以临渊的脾性,对这些武林上的事情,恐怕不屑一顾。听他一语道破,凤殷然不由讪讪地摸了摸鼻子,“我只是有点看不明白,魔教这么做到底是什么用意。”方临渊看似不在意的回身倒茶,凤殷然却笃定他会耐心听自己啰嗦,便自顾自地继续说道:“认真说起来,魔教的势力绝对不会弱于飔肜宫和遣星阁,而看起来热血团结实则一盘散沙的武林盟更是不够魔教看的。”凤殷然低头整理着阁中传来的几页资料,没留意到方临渊唇角那一闪而逝的笑意。“按照北疆传回来的消息,张月鹿本来就是魔教安插进遣星阁的探子,如今他为了我遗失的那张绣像,为了魔教叛逃出去,那魔教教主不但不嘉奖他反而将人杀了,也不知道安的什么心思。”提壶斟茶的方临渊挽起袖子,露出皓腕上戴着的一串凤眼菩提的珠子,“兴许,他本来就是个疯子。”“疯子?”凤殷然撇了撇嘴,没有继续跟方临渊探讨魔教教主的问题。毕竟他们和魔教之间的关系不像自诩正义之士的武林盟那么紧张,相安无事反而最好。不过,张月鹿这件事给他提了个醒,这一段时间他一直忙着在阁中培植自己的亲信,却忘了梳理凌晏留下来的人脉。既然能找出一个魔教的卧底,指不定还有其他门派的探子。看来是时候清理一下遣星阁现有的部下了。“说起来,阿翾的那张小像,也不知道到底落到了谁的手里。”旁人也许不清楚,然而凤殷然处理遣星阁事务时从不避讳的方临渊,却对他的心思了如指掌。“你那日说想考校一下自己的白描学的如何,故意画了素翾的画像,放在那么显眼的位置,难道不就是为了揪出内鬼么?”凤殷然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