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摸一颗颗还健在大树,有一些地方还留有自己当初敲打过的痕迹,抬头看向遮天蔽日的树冠,傲鹰纵身而上在树冠上奔跑。
惊起群鸟振翅,山林中传来兽吟,傲鹰看到自己当初没有下杀手,离开狱法山时放走的凶兽,同时也看到当初和父亲第一次狩猎的地方,那掩盖尸体的地方,依然还留下不少的白骨。
“你们都还在...”弯腰捡起一块晶莹的白骨,那一次的惊险,还有之后自己的昏迷,都让傲鹰想起太多往事。
踏在山间的落叶枯枝,不时也有出没的凶兽呲牙相对,傲鹰没有去动手猎杀,近乎将他们当作唯一还能留下的记忆。
经过泰泽河的时候,湍流的水声坠崖的浪花,傲鹰站在高山上,看着远处有些微红的河水,巢鱼形如鲤鱼生有一对鸡爪,耐心等待的傲鹰见到偶尔几条浮出水面。
看到巢鱼的时候,傲鹰才知道当初为何父亲会带自己绕山而行,巢鱼体形近乎小牛一般,满嘴锋利锯齿一般,最主要的是那背鳍通红如玉。
不过巢鱼并非水流而下,而是逆流而上,在湍急的瀑布下一次次的跃起,就连傲鹰都看得到他们不可能冲到上游,可是巢鱼却执着的重复着不可能的事情。
偶尔傲鹰能听见似乎有山石破碎的声音,巢鱼锋利的爪子,在山石上开凿着冲击的天梯,看得有些入神的傲鹰,抬头去看天。
“天威难测天意难违...鱼儿都有逆流而上,而我却一次次的被打击的体无完肤...”傲鹰扪心自问,虽然道心有了重新的领悟,可是看到自己家园的惨景时,还是让他感觉有些无力。
“或许...我做的还不够吧,如果强家如同水家他们一般,又有何人敢欺...”
可是已经发生的事情,没有如果的这种假设,就好像被自己斩杀的火焱,背后强大的家族,却改变不了被傲鹰灭杀的命运一般。
傲鹰在看着巢鱼的时候,同样也有东西盯着他,只是他不曾感觉到,当初雷雨交加的夜晚降生在狱法山,那一缕残魂的伴生,让傲鹰的命运充满了曲折。
可是当日雷霆万钧的狱法山,还有一样东西随同傲鹰一起落在狱法山,只不过不像残魂那般没有自我意识,从天而降的东西却完美无瑕。
就在泰泽河冲击的水流下,一颗毫无气息却如同竖眼一般精致的东西静静悬浮,傲鹰出现在涯上的身影,倒映在竖眼之中。
“当初费尽心机抛弃我...却让这么一个低微的生命来承载...主人...你也太无情了吧...我审判可不想被他拖累...”
那枚竖眼之中只有傲鹰的景象,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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