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还是更可怕的海盗的又一股搅闹大宋的内线暗匪,这谁也说不准。
后又听说了,有田虎的骑兵追杀那伙人过境。却始终追不上。
是真追不上,还是假装,难说。
这让各地有田虎势力在治下盘踞的官爷们惊疑不定。心绪复杂,反应不一。
心向朝廷。表面与当地强寇虚与委蛇的官员,心里巴不得这股流寇能杀得更狠些。以彻底清除他治下那些怀疑是暗通田虎才敢肆意对官府阳奉阴违的强霸大户,又搞不清形势,得知这伙强盗并不滞留,不会继xu 危害本地,就奉行大宋为官铁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索性习惯性不作为。
暗中投靠了田虎的小部分官员,看到遭难的是田虎暗定的人才大户,心中大体有数,勤快想向田虎表现的,就打着追剿流寇以正朝廷纲纪的名义积极派兵追赶。
但赵岳他们游击抢掠,突袭目标单一,得手即迅速远遁,行踪随后不明,以内地官兵的迟钝懈怠怕死哪能及时追上缠住厮杀?
这些官兵倒是被路过的田豹所部骑兵冲撞杀吓得不轻,仓皇回城龟缩。
这闹得好象是田豹在为赵岳一行扫尾护行。
只是田豹这草包是意识不到这一点的。
他现在疯了一样,什么也听不进去,一心只想追上杀掉赵二。
山士奇等人万没料到仅仅千把武装汉子就能在河北西路横行至今。
石恭叹道:“官府要不是这样糜烂无能,田虎怎么能在山西迅速闹大,闹得这么欢实?”
他们堂兄弟三人尽管没亲耳听到老大说明沧赵并不真效忠大宋,但看赵岳身为官家子弟却指挥他们肆意践踏大宋律法,思路行为比土匪还土匪的嚣张凶狠,心里也猜测了新出路是什么。
只憨子袁景达突然长了心眼,私下对山士奇说:“大哥,咱们是强盗,和衙内赵二不是一路人,这么闹下去,罪行累累,到了梁山真能没事继xu 当良民过好日子?”
山士奇看到这位忠心耿耿的勇猛好兄弟罕见的满脸认真思索样,不禁哭笑不得。
他想告诉 兄弟实情,但又怕这个憨实兄弟不慎说漏嘴,人多嘴杂传出去让沧赵遭殃,只能欣慰地拍拍袁景达的厚实肩膀说:“好兄弟,信哥哥就啥也别说,踏踏实实干就好。”
憨子道:“俺当然信得过大哥。俺只是不放心,怕大哥被狡猾的衙内骗了才说说。”
“放心。”
山士奇笑着安慰憨子:“赵二说了,等到了梁山以后,他会给你配个最称你的宝槌。”
这话引开了憨子的注意力。
他念叨着:“宝槌是什么样?”脑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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