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听从这伙人的剥削欺凌压制,巴望史家回来作主。
史家自然没人回来。但李吉、矮丘乙郎一伙的悠闲自在好日子也没过几天。
华阴县的污吏衙役们负责收税捕人,接触乡下,得知偏僻的史家庄情况大喜过望。如闻到臭味的苍蝇般立马拥了上来合力对李吉等威胁和敲诈勒索,刮分史家遗留在华阴的油水好处。
很快知县也知道史家庄的好处,对下面的人瞒着他私吞好处,十分不快。身为一县首脑正任官权大为哥,说了就算,而且玩得更狠更高明,一个史家产业事实成了无主地,而且成了是非灾祸根源扰乱地方治安的借口,括田。把史家的地没收转卖了,庄院也没收准备发卖换钱。
有道是,断人钱财,如杀人父母。何况这不止是钱财的事。
有道是,由好学坏易。由坏转好,难。由简入奢易,由奢回简难难难。
李吉、矮丘乙郎等品尝过好日子,胆子大了,心也大了,岂肯再回到过去那饥寒交迫日子。
他们一伙受捕快衙役敲诈勒索,油水少了,但仍有好房子住,有地租可享用,尚且能忍辱负重不搞事反抗。知县这一玩狠绝的,彻底断了他们的美好生活,这就让他们忍无可忍了。
这一日,他们在庄院喝酒商议对策,县上捕快衙役突然来了,强行驱赶离开,贴封条发卖。
李吉、矮丘乙郎等喝酒喝得正是眼红,心热,胆大,平常不敢干的事此时也浑浑不大在意了,一看官府真要玩阴的绝的,平常强分了他们大半好处,得他们孝敬讨好的衙役拿钱不办事翻脸无情不说,还变本加利欺压搜刮,他们的好日子真到头了,心中积压的愤恨不平顿时被点燃,怒火中烧,恶向胆边生。
矮丘乙郎没脑子又凶野,被捕快都头羞辱威胁肆无忌惮喝骂成白痴野狗,浑浑噩噩的野性由酒催发爆发,大叫一声,猛然拔腰间板斧,一个出其不意砍翻了本事本不太弱的都头。
这斧彻底引发了这伙地痞黑帮的杀心。
李吉刁滑,稍一寻思就大喊:“****的不让咱们好活。弟兄们就和他们拼了。咱们人多,齐心合力杀光这些鸟吏。县城空虚,咱们索性杀入县城,抢官银,睡白嫩嫩官夫人快活去。”
农民起义其实常常就是这么爆发的。
众地痞一听有理,个个兽血沸腾,嗷嗷叫着舞家伙疯狂围攻。
他们有七八十人。捕快衙役总共不过二十多人。
有本事的都头最先死了。副都头被李吉偷袭一箭射成重伤,转眼也被矮丘乙郎等乱斧乱刀乱叉分了尸。其他人本就是污刁贪鄙油滑小吏,平常仗着官府威严欺压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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