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这种感觉,但我无法确定自己能在什麼时候坦然地举行一场哀悼「失」的丧礼,或是;我实在不愿实行它?
情绪来自於累积,爆发起源於再也抑制不住而迫切须要某件事、某句话来作為点燃引信的火把。你不尝试就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麼,但有时尝试了以后却发现自己什麼都想要。
结论是;人永远都在尝试,却总是搞不清楚自己想要什麼。
对社会的研究,对世界抱持的观念与jing神,事实上这些对谁有帮助呢為了什麼而发怒、為了什麼而互殴、為了什麼而打死人。到底是為了什麼,你知道吗?我不知道。
只有跳脱自我限制的时候,才会感到无法跳脱的人可笑。不过对於一直被限制住的人,那种态度是某种死样苍白的无情嘲笑,是永远不能理解却远离迴避的恐惧。
如果总是把生活的情境设定在过,人就永远是活在过、已经死亡的人间幽灵。唯有正视时光造就的现实,才能真正让自己继续活著。
一扇铁门,有效地隔开了面对面交流的尷尬,也成了争吵后屏蔽和好可能的鸿沟。路踏不出、走不进来,生命的热度,就这样逐渐消耗殆尽。关於时间最令人绝望的是;在什麼也不能做的情况下,用完它。
我能,别人也能。别人可以,我也可以。社会就是被这样创造出来的,大眾就是这样被划分的,道理就是因此被规范的。但是,我也会有想要不能、不可以的时候,可是zi you这想法。在社会、大眾、道理的范围裡,毋寧是自私的叛逆。
**与礼,是某种不小心偽装的善意。我害怕恨与恶意会引起的伤害,所以即使不以為然,我努力保持善意。也许,我所存在的世界从来没有真心,都藉著这偽装建立起的屏障维持和谐的表面。
我知道,某些行為肯定需要约束,但是我也清楚,自己多少都运用了虚假的**与礼来应对世上的一切。这世界之所以使人沮丧,或许就是因為我下意识否定了**与礼,因為我常常把它们拿来偽装,连我自己都知道自己不是真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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