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不禁脸一红。
“干嘛这么看我?”
他受伤的手轻轻掠起她的几缕发丝,声音很轻:“我怕你不见。”
她缩进他的怀里,被他包围住,一颗自由自在的心似乎找到归处,稳稳地降落下来。
他的胸膛有点凉,瑞熙看着他眼中的红血丝,忽然问他:“你一夜没睡?”
“睡不着。”他忽然拿起她脖子上的玉块,虔诚地吻了吻,说了一句:“待会我们去看医生吧,母亲会保佑我们的。”
“宋律希,你什么时候变成唯心主义了?”她发现他脸上的神伤,想引开他的不良情绪。
他却认真地看进她眼中,脸上出现一种隐晦的光,“你比我清楚。”
她忙着垂下眼眸,“如果治不好……”
他出声打断她,“如果治好了,我们要再生一个孩子。”
“如果治好了,我要用满汉全席养胖你。”
“如果治好了,我要继续让着你宠着你。”
“如果治好了,我向你道歉,再也不跟你吵架,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如果治好,请给我一个机会,陪着我过一辈子吧。一个人啊,实在太孤单了。”
他说每一句,她就流一滴泪。
她伸手去够桌子上的一颗戒指,用手背抹了抹脸上的泪痕,把戒指套在他的无名指上。
“如果治好了,你一辈子也别想逃出我的手掌心了,你也别想清净了,我会烦你一辈子的!”
他拉着她戴着戒指的手,缠绕在一起,“你说的,拉钩。”
她破涕而笑,打了他一拳,“什么啊,都多少岁了还要拉钩。”
说是这样说,她却伸手去勾他的手指,轻轻一点,完成了仪式。
在冬天又一次降临的时候,古瑞熙怀了一个女孩,小名暖暖。
同年冬季,梅居多年不开的梅树开出了花。
流沙河《草木篇》是这么描述梅花:
在姐姐妹妹里,她的爱情来得最迟。
春天,百花用媚笑吸引蝴蝶的时候,她却把自己悄悄地许给了冬天的白雪。
轻佻的蝴蝶是不配吻她的,正如别的花不配被白雪抚爱一样,在姐姐妹妹里,她笑得最晚,笑得最美丽。
……
小剧场:
萌萌长到五岁的时候,道听途说了一件事:“爸爸,听说妈妈曾经送了你一顶绿绿的帽子,我能瞅一眼吗?”
宋太太瞥了宋先生一眼,“咳咳咳。”
宋先生格外疼爱这个大女儿,轻轻拍了拍萌萌的脑袋,妥协道:“就看一眼。”
一顶军帽盖住她的小脑袋,宋少将觉得自己还蛮有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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