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好面对她的感觉。也许她适合这个环境吧。也许她只是容易被这个环境所同化。秦雅芙只是看到她不真诚的笑容越多。自己就越感慨学不会跟这里人的相处方式。
不过。这也所谓了。她原來一直以为是非对错黑白都应该是清晰明了的。可是经历得多了。才发现。很多时候模棱两可的生活方式未必不好。如果含糊一点。能够换來眼前的安宁。倒也不坏。
秦雅芙打过几次电话给常远。得到的消息都是平安。乌珊珊的病情还算稳定。沒有进一步恶化的迹象。
常远的心愿就是希望乌珊珊能够熬过这个年。要是能够多带着一岁离开。他的心里会好受些。
其实又有什么关系呢。秦雅芙也分不清常远的这种想法是不是虔诚的自‘私’了。因为乌珊珊现在的生活像是在受罪。她活着的每一分钟不是在苟延残喘呢。
只是这么残忍的话。她如何敢说出口。只能在心里默默祝福。希望乌姐能够活得舒坦一些吧。
秦雅芙不止一次的想要再去看看乌珊珊。可是都被常远毫商量余地的拒绝了。说乌珊珊受不得任何的情绪‘波’动。见到熟人。对她的影响还是太大。反而‘弄’得她身体加虚弱。
秦雅芙唏嘘感叹。常远说过上次乌珊珊见完秦雅芙后。折腾了好几天才恢复过來。自然也不敢再造次。
她问及乌有否再长头发。常远叹息:一生那么爱美的‘女’子。自从做过化疗后。头发竟不再长出來了。
常远也给她四处搜寻过偏方。可惜济于事。后來。乌珊珊也不肯用了。说自己‘挺’喜欢现在的样子。既然父母给自己的身体都要保不住了。三千烦恼丝要不要又有什么关系呢。
而且她又固执。说自己从小就长发披肩。如果不是因为这个原因肯定舍不得剪掉头发。还自夸自己的头型很正点。蛮喜欢这种另类形象的。何况。本來。她在这里就是个特殊的存在了。沒必要刻意遮掩。
常远也知道她是不想让自己再‘花’钱了。他再怎么有能力。沒有个工作单位去施展。一天24小时的陪着她。两个人异于坐吃山空。‘花’一分钱就少一分。
为了维持乌珊珊的身体。常远大把大把的‘花’钱。哪里还有多少闲钱呢。也就只好顺其自然了。
秦雅芙在教委虽然经常见到大领导桑主任。但自己一个小小打字员跟人家也沒什么好说的。只是暗暗观察。他好像比以前忙碌了。紧锁的眉头成了标志‘性’的表情。
人们背后议论也说他越來越能干了。事巨细。样样抓在手里。原來还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事情。现在在他面前全都是大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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