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药,美女而已,”老者哈哈一笑道,“不过过去约好的东西,我想大郎会给我的。”
说完老者转身离去,留下郑连山一人孤零零地躺在床上。
极度的欢娱后是难以抑制的疲惫和害怕,泄露朝廷军事机密可是灭门的大罪,等同于谋反,郑连山都不知道自己向老者透露了多少东西,那一件都能让自己头颅落地,最后他不知自己怎样穿戴好衣服离开宜春院回到家中。
两天后的下午,郑连山从兵部回到家中,把自己紧紧锁在书房,一个人呆着。
郑连山坐在书案前,烦躁地在铺好的麻纸上写着前线刚传来的军情文书,手臂不时颤抖着,一滴墨水落在纸上污了一片。
郑连山愤怒地将麻纸揉成一团扔到一边,顺势推倒了面前的书案,将毛笔扔到地上,嘴里重重地喘着粗气。
“老爷,有什么事?”外面侍候的仆人听到了急忙高声问道。
“都滚远一点,”郑连山高声叫道。
仆人们正欲推门而入,听到郑连山的声音,吓得停下脚步,不断后退。
这些天郑连山脾气甚坏,碰到小事就可能对仆人任意鞭打,惹得仆人们都变得战战兢兢,害怕不小心得罪郑连山。
发泄过后,郑连山突然感觉自己像陷入无尽的黑暗当中,一切亮光从眼前消逝,虽然现在已经进入夏天,但郑连山却觉得浑身上下冷飕飕的,然后是奇痒难挨,接着就是疼痛,一种疼痛是常人无法想像的,噬骨的疼痛,浑身上下像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噬自己的骨头,而骨头像被劈开一样,骨头从里向外一点点地刺穿肌肉和皮肤,郑连山痛得躺倒在地上不住地打滚,依然难耐那无边的痛苦。
过了良久,郑连山方清醒过来,瘫软在地上,两目无神地看着屋顶的横梁,房间里一片死寂。
等到晚饭时分,实在等得不耐烦的郑氏夫人带着仆人在外面大声叫着郑连山,却没有任何反应,郑氏夫人忙叫仆人们破门而入,发现郑连山直挺挺地挂在房梁上。
仆人们手忙脚乱地去把郑连山接下来。
郑连山的身体已变得冰凉,铁青色的脸上透着苍白的病态,眼里充满了悔恨与不甘。
郑氏大宅内哭声不断,哀号传得四邻都听到了。
武承嗣的府上,一脸兴奋地武承嗣面对着武三思滔滔不绝地表达着掩饰不住的喜意。
今日的朝堂上,皇帝亲自率领朝臣为太后加尊号为圣母神皇,武承嗣则被太后武则天任命为纳言,为宰相之一,正式步入了朝廷的权力中心,志得意满。
武三思微笑着听武承嗣长篇大论,心里却略有恨意,“武承嗣不过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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