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第一世都死了那么长时间了，就算身体保存完好，依旧还是会有一种膈应的感觉。再说了，她好不容易将龙骨精髓融入身体里面。就这么抛弃了这个肉身，简直就是浪费好么。

不仅如此，东华羽凡总觉得，不应该回去。过去已经成为了过去，那么也没有必要刻意的去不断重复。新的人生，新的开始，何必让自己永远被回忆阻挡。

姬无言想要的是曾经的姬芜神，而不是东华羽凡。

说不出看着姬无言的背影是什么感觉，她只想做出心里最想要做的决定。哪怕前方是刀山火海，只要是自己选择的，就不会退缩。

而且，东华羽凡也有自己的顾虑。

第一世是被风倾尘所杀，若是再一次以第一世的身份活下去，和风倾尘必然还有牵扯甚广。可东华羽凡的身份就不一样了，虽然依旧会有所了断，可问题会简单很多。

之后有好几天东华羽凡都没有再见过姬无言，她心里焦急，也没有急着去找他。

到底姬无言还是担忧她，所以没过多久就出现了。只是这一次，姬无言的脸上再也没有了之前的宠溺，而是很平静，很淡然。

东华羽凡尽量让自己的表情显得更加的自然，可是心里总有一种好像抢了人家东西的感觉，怪怪的，明明她只是做了一个选择而已。

“走吧。”

姬无言看着东华羽凡，也只是动了动嘴皮说了这句话，而后率先朝着山下飞去。

她连忙跟上，如此便是要回魔界了吗？

深吸了一口气，东华羽凡快速跟上，一路上自然也是一言不发，穿过传送通道的时候亦是如此。气氛安静又诡异，可是却没有让她觉得尴尬。

毕竟东华羽凡没觉得自己亏欠谁什么，姬无言想要帮她，是因为她曾经是他的妹妹。恩情她会还，可是绝对不想要再次回到从前的人生。

姬无言走在前面，心里也很不是滋味。魔界确实存在东华羽凡的**，可是在东华羽凡作出选择的那一刻。**便消散了，他妄想要留住一星半点，可是天道是不会允许他如此的。

说是怨东华羽凡吧，可是她自己的选择也没有错。况且原本就是同一个人，执着的人是他，一直以来看不透的人也是他，活在过去的人还是他。

一方面是感叹芜神总算是长大了，一方面却又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失落。她很勇敢，无论是从前还是现在。

来到魔界，东华羽凡还没有好好看看眼前，便被姬无言一把抓住手臂。

而后姬无言直接撕裂了空间，带着她进去了。

这样其实是很危险的，可是见姬无言面色淡然，没有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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