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要与我赌斗,是以‘讨争’之名还是以‘绝争’之名?”
涂宣以凌厉的目光直视着他,大声言道:“‘绝争’乃是同门相残,我涂宣不屑为之,自是‘讨争’!”
宋折稍稍松了一口气,若是讨争,则无需生死相搏。
张衍目光一闪,道:“既是讨争,涂师兄欲以何物为彩头?”
涂宣沉声道:“我涂宣可压上百十年来所积攥的全副家底,只想与张师兄约赌一物。”
张衍倒是来了兴趣,言道:“不知我张衍身上,有何物得涂师兄如此看重?”
涂宣目光灼灼地看着他,道:“我只要你那一株‘函叶宣真草’便可。”
此言一出,宋折诧异地看了涂宣几眼,忽然醒悟了什么,暗道:“我说怎么回事,涂兄平日里也不是这般冲动莽撞,可今日却如此沉不住气,原来是打的这个主意,倒是好算计。”
张衍倒是没想到自己有函叶宣真草一事被对方知晓了,不过这物事当初为助郭烈已是用去了不少,便坦然言道:“倒是不巧,此草我昔年用去许多,如今只余半株在手了。”
涂宣皱了皱眉,他昔年因行功不慎,致使凝丹失败,但是若得那函叶宣真草,可将小金丹化开,再重新炼药化丹,不说将来如何,至少能多活个数百载,自从得知张衍有此物后,他也是觊觎已久了,今次向张衍发出讨争,多半是为了此物。
他自忖此草有半株却也足用,口中却道:“半株却是差了许多,既如此,你我争斗之地,却需由我来定。”
张衍哈哈一笑,道:“涂师兄倒是不肯吃半点亏,也罢,便由得你选一处。”
涂宣目光闪动,缓缓道:“后日,你我便在那鸾鸣矶上一战!”
张衍意味深长地看了涂宣一眼,连赌斗之地都已选好,此人绝非临时起意,定是有备而来。
那鸾鸣矶他也知道,听闻是是乱崖如剑,飞石悬空之地,涂宣挑了此处与他赌斗,分明是想限制他剑遁之法,不过他却并不在意,当即就点头应下,道:“好,就依涂师兄之言了。”
涂宣一怔,有些出乎意料,他原本以为张衍会与他争执几番,却不想对方如此爽快,心中顿时狂喜不已,怕张衍反悔,立刻又上前一步,言道:“张师兄,言出无悔,你可敢与我立刻签下法契?”
张衍轻轻一笑,道:“来人,去把笔墨契书拿来。”
不多时,就有一名精怪化形的仆役将纸笔契书端了上来。
刘雁依适才一直侍立在旁,此刻却上前阻住这仆役,亲手拿起检视了一番,确认无误之后,这才点头放过。
张衍对她投去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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