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之福。”
兰道人立时明白了他的意思,赞同道:“正是,彭长老若要出山,可要详查一番才好,免得误人误己。”
而另一边,张衍乘渡法舟自云中遁下,准备再一次去往阴神灵窟,才至阵门之前,却是上来一个修士,看去早是等候在那里多时了,其对着法舟深深一拜,高声言道:“敢问舟上可是张上真么?在下乃是冺觉派弟子,奉得几家掌门之命,今次特来拜会上真。”
张衍看了一眼,就吩咐了一声,一名侍从下去,与其言说了几句,就将那名修士带了上来,其身后还跟着两个外貌秀美,肌肤莹白的女弟子。
那修士来到他面前,不敢抬头,恭恭敬敬一礼,道:“小道秋仲献拜见上真。”那两名女弟子也是跟着他屈膝一拜。
张衍道:“不必多礼,你方才说你是冺觉派之人,贫道记得,页海天中有一家宗门,自言也是祖师所传,便就唤得此名,可是你等么?”
秋仲献略感惶恐,道:“上真所言,正是小道宗门,开派之祖当年曾有幸在太冥祖师座前听道数日,这才立下了这一脉道统。”
张衍微微颌首,道:“你方才言,是奉得几家掌门之命来此,那究竟是为了何事?”
秋仲献露出一股悲愤之色,道:“不瞒上真,数载之前,我山门处来了几名自称来自冿冽宗的修士,说其乃是太冥祖师所传正宗,要我归附其等门下,我宗虽势小力弱,可自立派以来,不曾屈居于他派之下,哪知掌门严词拒绝,却被来人打成了重伤,并放言若不归附,便夷平山门。后又打听了一下,原来不止我冺觉一家,便是页海天内其余几个同脉宗门也一样受得这冿冽宗的胁迫,几家掌门商议下来,决意向外求援。”
说着,他又拱了拱手,道:“听闻张上真乃是祖师直传弟子,打听得上真可能落脚在此,故特意来此等候,还望上真勿怪。”
张衍心下一转念,“冿冽宗”这个名字他此前有过听闻,这些人曾上门威逼汨泽宗,他那时遣得分身前去相援,但此辈却是不战而退了,本以为已是偃旗息鼓,不想又跑到了别处去兴风作浪。他考虑了一会儿,道:“你等可曾去过玄洪天求援么?”
秋仲献迟疑了一下,低头道:“起初亦曾去过玄洪天,只是洛山观并不视我为同脉,将派去使者都是驱赶了事。”
张衍点了下首,道:“我知晓了,此事我还需查证一二,你先在我舟上宿住下来。”
他不会听信此人一面之词,况且这“冿冽宗”总是透着一股古怪,就算真要伸手,也需查明情形。这事其实也是不难,只需在善功目薄上问得一问,想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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