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不管他承不承认,我也只当他是故意的了。后来那父亲受到刺激,直接引爆了身上的炸药。不过因为那玩意儿是自制的,爆炸威力有限,最后只有三人受伤,距离最近的那孩子和绑了炸药的女孩父亲本人不救死亡。”
殷怜听了,许久都没说出话来。
殷淮先前说裘靖安性子有点偏激,殷怜是不知道对方是怎么个偏激法,却很有自知之明地知道自己的性格也算十分极端。
比如这个时候,听到这么一段往事,她脑子就一直在冒火。只要想象一下这个场景,她不是裘家儿子什么人,都想一枪崩了那混蛋。就算不能当场弄死对方,殷怜对于用一点魔法的手段悄无声息地杀了对方也没什么心理负担——反正也不是没杀过人。
如果她原意压制住这股戾气,也绝对不是因为觉得那混蛋罪不该死,纯粹只是对于社会制度和法律的尊重。当然作为个人来说,这一点也让殷怜觉得超麻烦就是了……有些人根本不配适用人间的法律。
然后她问了一个看似没什么特别其实超级危险的问题:“后来那个惹事的二代怎么样了?他现在还活着吗?”
殷淮倒没察觉到她这句问话的危险性,只是说道:“活是还活着……不过日子大约难过得很。现在还在牢里蹲着,估计出来之后,也要过一过以前他看不起的那些人的日子了。”
殷怜愣了一下,然后问道:“这么说,他和他的背景现在都不好过?如果只是这件事,不好进行追究吧?”
殷淮说道:“像他这种人,能做出这种事情,那身上的把柄肯定多了去了。你裘伯伯是个规矩人,这件事还是我帮他调查和操作的。也是经过这件事情,我们之间才往来得多了。”
殷怜想了想,虽然不知道殷淮是怎么操作的,但是猜想以她爸的心狠手辣,对于自己女儿都能毫不留情,那对待敌人只会更加寒风凛冽。
殷怜也不是那种把死刑当做对人的最大惩罚的人。靠着权势和财富耀武扬威,肆意糟践他人的人,如果失去权势,变成了以前他们肆意欺凌糟践的对象,说不定反而对于他们是更大的折磨。
殷淮似乎觉得这种说法不够能说明情况,就继续说道:“这件事发生之后,那孩子的母亲,也就是裘靖安的嫂子一直通过各种途径写信打电话责骂他,甚至逼迫他去对付女孩子的家人。裘靖安受了很多气,一面妻子还因为伤心过度病倒了。”
“裘家小子一直以来就是她老婆养大的,亲妈一年来看两次顶了天了。结果嫂夫人知道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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