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肥料,而它们的粮食亩产数要远远高于不使用化肥的地区。我听说去年年底,有人专门为粮食贱价的问题进行过讨论,但是没能引起重视……现在国内的粮仓储存问题,基本上也是名存实亡……”
“粮食多了,很多人反而要吃不起饭了……这一点也是嘲讽……”
苏长恨说道:“粮贱的问题,是义仓制度可以解决的。这件事真的只能怪责政治腐败,朝廷不作为了。”
殷怜说道:“平抑粮价是朝廷的责任,但是很多人却把这件事怪责到化肥工厂上面去。粮食增产是好事,但是人力剩余也是现实,所以很多农民为求生计,开始进城做工。”
苏长恨陷入了思索。
他并不是那种忧国忧民的人物,所以一生也只是一位通俗作者,而不是什么大作家或者社会学家。
但是殷怜的话也确实引发了他的一些思考。他在参观的过程之中,仔细了解了工厂的各种情报,知道了工人是一个非常辛苦的职业,但是相比起农民来,好处是相对稳定,而坏处则是,他们的工作强度实在太大了,十分艰苦。
有工厂主为了夸耀自己,还给苏长恨透露了一些行业内情,比如说同行的一些无良行为,除了以此来衬托自己之外,也有暗示想要借助时刊和连载的影响力来谴责对方的意思。
苏长恨原本对一些资本家的黑心操作并不了解,只是听他们说得耸人听闻,便寻隙去了解了一下。他本人当了几年的社会版记者,还是有些微服私访的经验的,只是因为对于京城还不够熟悉,所以能够探访到的内容还是比较有限。
但即使这有限的见闻,也已经足够耸人听闻。以他从殷怜那边了解到的情况,开工厂本身就已经有很大的利润,但是即使如此,有些工厂主仍旧十分不满足,一定要极限压榨工人的劳动力,克扣他们的报酬,并对工人进行人格上的侮辱。
苏长恨见识到的时候,心里却是压制不住的火气。
作为一个作者,他最好的情绪发泄方式无疑是将之写进故事里。但是他思考故事情节,调整大纲到一半,却又突然畏缩了。
都说文人笔如刀,但也不是所有人都有勇气持刀杀人的。苏长恨平日多写的风花雪月,本身就不是什么有大志向的人,虽说见了这种社会现象确实有些激愤,但是临到要动手的时候,却又有些怂了。
按理说,想要写什么应该是自由的。但是,不管哪个时代对于言论都是要进行一定控制的,就算是写作者也不可能得到完全的自由。有时候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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