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如果黄贵就是针对他来的,那么他要请的人无非就是他在县里的远亲、那个武师,要么就是这次突然要来收买路钱和保护费的山贼了。如果是武师来的话的确有点小麻烦,因为不了解那人的身手究竟如何、而自己的伤势影响之下,有些不好对付;但如果是山贼的话,义云可就要对黄贵不客气了!他相信,这样一来。在与黄贵对决的情况下,村民从心理上一定会偏向他的。当然无论是谁来找麻烦,义云都必须要取得胜利。才能继续在这村里站稳脚跟。
又过了一天,义云仍然躲在家里不露面,继续练功喝药;天生不在家的时候,芽豆就不大和义云说话。看得出来她仍然有些忧虑紧张,神经紧绷的样子。这种事情,义云也不好直说出来。只好找机会和她讲讲小笑话,不断逗她发笑以便放松一下心情。
还没到黄昏。天生就气喘吁吁地跑回来了,他告诉义云说。村里的小玩伴四狗子说,他的父亲给黄贵临时叫了去协助采买做脚夫,回来后骂了一句说:“妈的黄贵,请几个山贼吃饭搞那么大的排场,呸!”
“这消息当真?”
“当然是真的啊,四狗子悄悄和我说的,说他爹交待,不要和任何人说。”
义云一听开心地笑了,——这下师出有名了。不管黄贵此举是否针对他,他都要出手、必须得好好的阴这坏蛋一下,让他的喜宴变丧事来办!
他于是详细问清楚了黄贵的家所在的位置和基本情况,就轻轻松松让姐弟俩早点休息,他要出去“办事情”。
眼看着天就黑下来了。义云准备动身。
“真的要去吗?人家不来惹你,就不要生事了吧!”芽豆的脸色的些白,一把扯住义云的衣服惊恐地说道。
义云微笑着要芽豆不要担心:自己这是去为民除害,又不是去作恶干坏事!再说,如果自己不出手去再教训黄贵一次、让他知道痛的话,他怎么会甘心?实际上你不惹他他都要来惹你的。放心,一定没事的。
然而芽豆怎么可能不害怕?一个女孩子而已。现在,恐怖让她把矜持和羞涩抛到九霄云外,因为她是真的把义云当作可靠的人了,才会有这种患得患失甚至胆小怕事的想法和举止。但她是无法改变义云的决定的。她不敢睡,所以只能搂着天生,吹灭了灯火,坐在黑暗中,一直惊胆战地聆听着外头的动静,生怕义云出去以后传来坏消息。
时间就在这样焦灼无比的等待和守候中一点一点地流走。芽豆似乎看得到那个曾经不可一世的黄贵的家,那里灯火通明热闹非凡;又似乎听得到黄家毫无顾忌的谈笑声和劝酒声……这一切映衬之下的,是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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