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因为她的银子也得自己费心钻营,靠门下众人辛苦劳动所得,实在来之不易。养人糊口,救助弱尚且需要一番算计,根本无暇顾及佛祖会同她计较香油功德。而且,她也没多少时候能够有闲进庙逛寺,烧香拜佛。
莫非,这老和尚曾经流落外间,被强人欺凌,叫她无意间救了?
总不会,如那冯良工一般,又冒出个匪夷所思的故事,同她认亲的吧!
白瀚文见她眨着眼睛胡乱琢磨,摇头失笑:“谦君说姑娘大事精明,小事糊涂,老夫先还骂他胡言乱语。今儿一瞧,姑娘到底还是十六七岁的女孩儿,不失可爱。只是,老夫方才的言语跳脱得厉害么?姑娘怎忘了去想白某说的那喜讯之言?”
经这一提醒,鬼眉恍悟道:“哦!原来这无相寺果然地位超然,表面与人超度礼佛,实则是军中暗桩?大师便是这寺庙里藏龙卧虎的其中一员,也不耻那皇帝劣行,有心投诚?”
一语既出,说得老僧也跟着白瀚文噗嗤笑开。
默然无语地旁听半晌,此刻提及他自身,那老僧便也不容他二人东拉西扯,自我介绍道:“老衲既是半僧不俗,又欲入世出山,便不提那僧名佛号了。我本姓郑,字翘楚,与景飒乃是旧识。”
鬼眉听他提及“景飒”二字,立时收敛态度,恭谨了许多。
“想我郑翘楚也是当年好汉,跟随景飒纵缰驰骋,意气风发,风骚少人堪比。论起亲密投机,也非是那厚德偷儿能及!杀敌平乱,本该一同笑看江山,谁知景飒选择功成身退,意欲避世偷闲。他不肯居功,一众兄弟自然更加推让,反倒便宜了那偷儿。唉!景飒一世英名,独在此事上头走了眼,就连我等也一起犯了糊涂!”
郑翘楚叹了一声,又竖眉嗤讽道,“不过,也赖那偷儿当年乔装本事厉害,糊弄得众人团团转。景飒当年评论过我,说我带兵打仗也算有勇有谋,但也止步于将帅之才,尚缺治世之能。这一点,我倒是也有自知之明的,并未不甘。只是除了我,景飒让贤时并非唯一提名池厚德,还一并举荐了其他几位兄弟。景飒无意争锋,留下一干兄弟共谋开国大业,独自避走洛川。怎料,那偷儿与人相争不下,竟想了个由头欺世盗名,弄得大家不得不臣服于他。
行!皇位只有一个,你要坐,大家便让你坐!可是,这偷儿做了皇帝当真原形毕露,叫人好不寒心。莫说景家会是匪盗劫杀、余孽寻仇,这话天下人尽信,郑某却是打死也不信!只是不曾捉到遗漏,找到证据罢了!且不说景飒,但看当年共同举事之人,又有几个能得落好的?虽比景飒荣耀了一番,享乐了几天,又有几人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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