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男子行走在外,总要经历些诱惑考验,不必太放在心上。”魏潜轻描淡写的将此事揭过去,“莫吃果子了,咱们先寻个地方吃午饭。”
两人就近找了个酒楼,用完午膳又闲逛了一会儿,魏潜便送大包小包的未婚妻回家去了。
崔况尚未回家,崔凝便将西市碰到的事儿当笑话同母亲讲了一遍。
谢氏丝毫不吃惊,语气里带着一股矜持的骄傲,“阿况自考了状元之后,长安便有许多女子惦记着他,咱们是与裴家定了亲的,婚事也是他自己的意思,若他真想着朝三暮四,对不起裴家姑娘,我非打断他的腿。”
崔凝呵呵笑道,“是是是,母亲说的极有道理。不过小弟年纪还小,怎的就被人惦记上了?”
其实崔凝是想问,崔况那副老气横秋的模样,怎么还会有人那么多人瞎了眼,不过眼见着自家娘亲那股子得意劲儿,生怕说出来之后先被打断腿的人是自己。